“滴答,滴答......”
窗外下起了細細的小雨。
屋內一位白衣女子正坐在窗邊在緩緩品著茶,似是很享受著這一切。
“滋啦”一聲屋子的門從外被推開了。
走進來的一位黑衣男子,麵部被一張銀白色麵具罩著。
隻見那黑衣男子從袖中掏出一個信封,遞給了麵前的女子。
“少主,你的信。”
女子沒有說話,一手接過那男子遞過來的信封。
信封很普通就是常見的那種,隻是信封的背麵有一隻青色鳳凰的印記。
這是言初楹等了許多年的一封信,她也清楚的意識到這封信的出現意味著自己多年在這深山老林中安逸的隱居生活就快要結束了。
而另一邊很快就要燃起滾滾硝煙了。
“看來裘莊的人終於還是坐不住了。”
言初楹聽著隻是微微一笑,沒有拆開信封,隻是抬手輕輕一揮,那封信便已經化為了灰燼。
此時一旁的黑衣男子微微蹙了蹙眉,但是並未多說什麼。
此時的言初楹突然轉過頭來看向那位黑衣男子道:“白辰,可否幫我在體內留下一道禁製,最好是那種沒有化神期修為以上的修士無法發現並且解開的那種。”
此時的白辰聽完言初楹的一番話後愣了愣,片刻後才開口道:“你倒不如直接讓我廢了你的一身修為來的實在。”
聽完白辰對自己的一番恐嚇後,言初楹裝模裝樣的站起身來往後撤了幾步後說道:“那可不行!我這身出竅期修為這可是我花費多年心血修煉來的!怎麼可以說廢就廢!”
當然言初楹是聽出了白辰口中開玩笑的,畢竟對從小跟在自己身邊的人還是很了解的。
與其說是主仆關係倒不如說更像是一對兄妹。
倒也不是怕白辰真把自己修為給廢了,隻是這次下山這一身出竅期修為實在是有礙於自己行動,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下一道禁製。
畢竟自己花費多年心血積攢的修為要是被廢了必然會舍不得。
白辰瞧了一眼裝模裝樣的言初楹後無奈的笑了笑:“你過來!”
“哦”
知道是白辰要給自己體內設禁製了,言初楹也不再胡鬧,徑直走到了白辰的麵前。
隻見白辰一隻手在空中比劃了幾下,隨即一道藍色的符文就出現在了兩人眼前。
隨後白辰兩隻手又在胸前比劃了幾下,口中又念念有詞的說著什麼,不一會一道藍色的符文便往言初楹的身體裏鑽去。
“記住你現在的修為是築基期,修煉速度和普通修士一樣,禁製解開的時候你還是出竅期修為。”
不等言初楹回答,白辰神情更為慎重地又緊接著說道:“你現在的修為不能幹的事情別逞強聽到沒有?我無法給自己下禁製,所以此次下山我無法隨時伴在你身邊,你自己當心,下山後記得要常與我通過傳訊保持聯係。”
言初楹對此隻是微微一笑,隨後淡淡開口道:“山下的凡塵瑣事遠不如待在這山上來的清淨,如果可以我倒是想丟下那一切,一輩子躲在這一方小天地裏。”
說完言初楹便消失在了原地。
修士自然是不用像凡人一般走下山的,不過大多修士都是禦劍飛行,也得在路上花費些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