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困屁熊大巴掌拍出去之際,一束紫色閃光射入天空。
在夢境中…
許知仁一臉茫然地站立在透明的湖泊之中,但卻沒有陷下去。
在他的對麵正屹立著幾座古宅子,倒是有些輪焉奐焉,許知仁好奇的走向前。
剛走到大門前,許知仁就要推開這扇門時。
但這對朱紅色的大門卻驟然自開了。
一陣迷霧吹散,許知仁有些驚奇,但硬著頭皮繼續走了下去。
金頂石壁,層層龍鳳翱翔,玲瓏剔透。牆麵則鋪染調柔錦織緞繡的花紋,縱情燃燒著幾朵麗紅色的花火。
紫巍巍的殿堂擺在許知仁麵前,隻是被迷霧攔住了,許知仁再一次壯著膽子走進去。
“這是什麼鬼地方?”許知仁自我吐槽道。
大殿裏麵的正中央豎立著幾塊連在一起的巨大玄色石碑,不過字隻有米粒大小,許知仁隻好恨恨地往前貼在石碑上仔細地瞧看。
上麵赫然刻著幾個大字:入此門,苟富貴。勿惜死,得永生。
“哎?這是啥意思啊?誰家古碑還搞簡體字啊!看不起誰啊!”許知仁嫌棄地撇了撇嘴,顯出憤憤不平的姿態,這明顯是瞧不起他的文化程度。
隻是他古怪的是,不要怕死就得永生?這是什麼狗屁話。
石碑上麵還細心地為“遊客”安上了一個按手掌的裝置,許知仁但也沒想太多,就隨意地按了上去。
頓時,光芒燦爛,瑣窗曜日,金碧相輝。無數星彩光塵迸發出去,散落在寶殿之中,覆在許知仁身上,化在一起,毫無蹤影。
隻是一霎,軒窗掩映,收攏這些奇色異彩,不著一絲痕跡。
許知仁也隻是恍惚刹那,但他的精神內海卻翻湧起波濤駭浪,不過他什麼也不知道罷了。
隨著許知仁的回神,身旁的一切散為灰塵,夢境也在不斷崩塌。許知仁倒是反應過來了,他清楚這是他要醒了。
許知仁猛的一下子睜開眼,迎接的則是困屁熊“可愛”的爪鑲。
“啊!”許知仁大叫一聲,本能的用手去抵抗。
可他的手掌沒有遭受到分毫傷害,困屁熊卻慘叫一聲躺在地上原地打滾,肛門上還不時的放出臭氣打節奏。
“哎呦,你幹嘛!”許知仁趕忙捂住鼻子,跑開了。顯然沒有注意剛剛自己拳頭的威力之大。
過了些許片刻,許知仁終於停歇下來,不過他抬頭看了看周圍,就跟晚上脫褲子——黑瞎子啥也摸不著。
“我靠,這不會不是回營的路吧!”許知仁癱倒在地上。
“哎,不是,我出來這麼久,就沒個人來找我?我不至於沒個存在感吧。”許知仁抱怨道,他這時倒是有點想念王哥在的時候,處處保護著他的那種感覺。
不過故人已逝,隻夠歎氣一聲便可。
許知仁又緊了緊褲子,繼續行走在找隊伍的路上。
無從所知的是,他的心髒中心處早已種下了一顆星辰種子,靜等發芽。
—————
不知揚起了多少塵土,許知仁但依然沒有任何疲憊感,連半點虛弱之氣也未沾染他分毫。
朝日正在冉冉升起。
他擼上褲腳,彎起臂肘,大步大步地向前邁。
時間變得模糊,他也開始泛起一點點困意,於是找了個樹蔭下,昏睡過去。
那個地方他又來了,不同於上一次,沒有了屋舍,隻剩下平麵如削的鏡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