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一片氣場將周圍的塵土吹的滿天飛舞,也將還在暈炫狀的嚴佑德驚醒,這不是在做夢,以前的夢中沒有這麼強烈,難道自己也趕上了穿越大潮?
從剛才的震驚中恢複過來,看著身邊穿著國軍服裝的軍人如沒頭蒼蠅一般亂跑,竟然沒有一個人來適途指揮來進行反擊。難道遇到日軍了,要不怎麼嚇的如此膽顫。
轟,又一顆炸彈在嚴佑德身邊炸開,差點沒有將嚴佑德掀飛,“媽呀”嚴佑德大罵一聲連忙抱頭鼠竄,他可不想莫名其妙的死在戰場上,他還想活著回去見大總統呢,沒準憑借自己的先知可以成就一個將軍呢,然後再娶上幾房姨太太,過著那幸福並且腐敗的生活。
唉,想到這不由一歎,為啥穿越總是在最危險的地方呢,難道這是上帝對一個穿越者的考驗,如果第一次就掛了,這個人也就沒有必要了吧。
就在嚴佑德看著那彈片飛舞的戰場感歎,突然從後麵跑來一個當官的,當嚴佑德正想和他說說自己的情況時,突然那人跑到他向前立定就是一個敬禮,“營座”,一下子把嚴佑德聽蒙了,什麼,自己什麼時候成營長了。
“營座,跑吧,兄弟們頂不住了,你可得拿個主意呀,現在500多兄弟就看你了,王團長估計不會回來了,那王八羔子自己拿錢跑了,”那副官模樣的大胡子拉著嚴佑德邊跑邊說。
一聽這個,嚴佑德也顧不得自己怎麼成營長了,隻想點保住自己的命要緊,緊跟那大胡子副官向後跑去。
“那個誰誰誰,你慢點,咱們這麼跑也不是辦法呀,萬一那日軍從四周包圍咱們做辦呀”還沒說完就見那大胡子副官轉過身來用目瞪口呆的樣子看著自己,嚴佑德自外看看,也沒有感覺自己哪有不對呀。
“營座,你坐了,剛才把腦子打壞了嗎,後麵是共軍,委員長已經跑到台灣了,就剩我們這些人。。。”還沒等那大胡子說完,嚴佑德已經暈,“媽呀,共軍,你不早說,”嚴佑德一把揪住了那大胡子副官的脖子,就差點沒把他掐出白眼了。
“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不對呀。。。老天你讓我怎麼活呀”隻聽嚴佑德邊掐嘴裏邊斷斷續續的說道。
看到營座這樣,可把那副官嚇壞了,別沒傻現在又瘋了吧,這可怎麼辦。難道兄弟都要死到這。
啪,一聲槍響,感覺自己的領子突然鬆開,大胡子副官睜開眼就看到那剛才還處於瘋狂狀態的營座將掉在地上手槍重新撿起上了子彈,衝他問道:“我們現在在哪裏,還有多少友軍在”
“沒有友軍了,我們第八軍被全殲後,我也不知道還有多少友軍逃了出來,我們現在在中緬邊境,再不遠就是界河了,如果我們能逃到那就安全了,可現在這情形。。。。”不需要多說,嚴佑德也知道自己的處境了,要自己跟八路軍比速度,還不如現在就投降呢,可看著身邊還有不少的弟兄,又不甘心,自己可不想再窩囊的過一次了。
怎麼辦呢,難道真的要死在這裏嗎,像自己這樣的人,曆史是不會有任何記載的,頂多在當地縣誌的記一句,某年某月某日,某某全殲國民黨匪寇500人於此就不錯了。
這要是一場夢多好呀,夢醒後又回到自己那熟悉的席夢思床。
“那個,你叫啥,”嚴佑德頭也不抬的問道。
我叫啥你還不知道,大胡子副官心裏嘟囔道,但嘴上可不敢說,“我俺叫李虎子,是營座的副官,也是少爺的家仆,當時當兵時,老太爺讓卑職保護少爺的。
嗯,看來這個傻大個還是前身的心腹呀,以後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可以叫他來做了,嚴佑德在李虎子說完兩者關係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