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山!你給我滾出來!”
南宮遲冥掐著侍者的脖子,一用力,侍者躺了下去。
此刻,他已殺紅了眼。
他迫切的想要見到那個身影,他想知道她有沒有受傷,她是否安好。
“南宮,遲冥。”
重山站在屋頂上,依舊是那副居高臨下的姿態,可身旁卻多了一個人。
“阿朝!”
南宮遲冥一眼望穿,久違不見的人兒,瘦了,眸子鄒然上升一絲戾氣死死凝視著重山。
“阿遲,撤退。”
朝歌筆直的站在屋頂,脖子上的電子炸彈燈光在一閃一閃的跳動。
“許和,通知狙擊手,速查阿朝脖子上的炸彈。”
南宮遲冥精準的掃向了電子炸彈,與那次拍賣場的完全不一樣。
“南宮遲冥,保M洲三十年可是你定的,怎麼,這是要反?”
重山雙眼危險的眯起,心中不禁嗤笑,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
“我的人,你也敢動。”
幾乎,南宮遲冥的後槽牙快被咬碎了。
“南宮先生,為何不坐下來與我談一筆交易,何樂而不為?”
重山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俯視著那個人群中不可忽視的存在,當然,他也成功掌握了南宮遲冥的命門。
朝歌,就是他的逆鱗。
而他,現在緊緊的握著這片逆鱗。
“你就是這麼與我談交易的?”
眸子逐漸猩紅,剛剛許和告訴他這副電子項圈,必須要通過指紋才能解鎖,一旦用外力拆卸,將會立刻爆炸。
顯而易見,重山是真的觸碰到他死穴了。
“你的心上人,可是與我達成了交易,不如我們來問問她?”
重山把朝歌往前推了兩步,嘴角勾著陰翳的笑容,南宮氏,這一局,你輸了。
“阿遲,不要做無謂的犧牲,要麼,殺了我,要麼,立刻撤離。”
絕不能,不能答應他的任何條件!
你是尊貴的王,不可低下你那高貴的頭顱,更不可以是因為我!
“閉嘴!”
重山猛然踹倒了朝歌,她戴著手銬,此時的眼神卻依舊不卑不亢,臉上也麵無表情。
“我的一生,縱使萬般痛苦,我也絕不會讓你要挾他一絲一毫,你以為我會怕?你想多了,沈禦風、瀟元春的徒兒,絕不是孬種!”
朝歌抬起纖細的手掌,抹去了嘴角的血跡,剛剛在牢房她已經和重山鬧翻了,當真以為她會乖乖給他做活體實驗?
嗬,癡心妄想。
“你是師父的師兄,我本不想殺你,可你,卻將一條條人命視如草芥,時慕的父母皆死於你手,你也是人,你怎麼敢的啊?”
聞聲,許和渾身一怔,抬頭望向屋頂,原來……慕慕是為了報仇才會落到這個人的手裏,現在還搭上了朝小姐……
“龍朝歌!你別太自以為是了,現在,你和她的命,都在我的手裏,你就不怕我殺了她?”
重山嗤笑一聲,他的籌碼,可是極其深厚,歸一?嗬,到底是個女人,抵不過心軟。
“那你就錯了。”
一記女音,從身後傳來,胸有成竹般挑了挑眉。
她逃出來了?她是怎麼逃出來的?!
轟——
一記氣壓彈開了重山,時慕低頭看了看,果然,隻是回光返照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