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淑齊)從來不睡午覺!”
兩人幾乎同時出口的 。
周玲冷靜了好一會兒,“好吧,重新再查。”他拍了拍技紀樹的背,給了陸朵一個感謝的笑,但更像是苦笑。
“別擔心啊,我們會查明的,老周就那樣,隻是這個案子在醫院的家屬區裏,停留久了影響不太好 ,再加上鍾老先生沒有什麼親人在這邊,不太好替他管後麵的事,其實這也是上級其他領導的意思 。”紀樹看著陸朵,“你叫陸朵是嗎,還在上學吧,平常晚上回來注意安全 ,我這幾天應該都在你們院後麵的派出所,擱你們小區後麵的大壩子喊我,我應該就可以聽到,你要是有什麼線索,就在那兒喊,我聽到我就出來 。 ”
紀樹一口氣說了那麼多,陸朵使勁的點點頭。
“哦,對了,我的電話。”紀樹從口袋中拿出一個牛皮包的小記事本和一支鋼筆 ,略有筆鋒的寫下了電話號碼,然後撕下來塞到了陸朵手裏 ,“噢,還有 ,我叫紀樹。”
“好的,謝謝。”陸朵答應了一聲,看了看手中的紙條,隨後就放進了口袋中,他看了看四周,雷琅正在安慰王姨,陸泠德也趕了過來,做為照顧鍾禹的唯一積極分子之家的代表做著筆錄。
陸朵在人群中張望了一下,周林已經累的滿頭大汗,紀樹不見了,估計是上樓找證據了,她最後還是沒能看到鍾爺爺的屍體,或許是沒有勇氣,又或許是她更在意是誰那麼狠心,去假裝一個7旬的老人跳樓自殺,還助他一臂之力 。
可是,為什麼從張清定爺爺說來看,鍾禹沒有任何掙紮,直接撲麵於大地,真的會有凶手嘛?凶手到底是怎樣才讓鍾禹心甘情願接受死亡的 ?
或許鍾爺爺被麻醉了呢,王姨是不是也是被下藥才睡著的呢!
“咳咳…”周林的對講機響了兩下,大概是紀樹發出的聲音 ,“周隊,去把陸朵叫上來 。”
“我?”陸朵耳朵很靈敏,再加上那對講機的聲音被周林調的很大,可能他本意就是想把它作為一個公共交流大喇叭 。
周林往她手裏遞了些東西,手套,鞋套,頭套,從另一個樓梯口將她送了上去。
九層樓,陸朵一口氣都不敢多喘,硬是一口氣爬到了頂樓 。
周林走到了她前麵,貼著紀樹的耳朵說到,“你要求這麼找別人的,她還是個小孩子啊 。”
“有些東西其實小孩子看的更清,放心吧,屍體運走了,不會嚇到她的 。”紀樹轉過頭去 ,周林也隻好無奈的下樓,繼續指揮下麵的工作 。
“紀警官,我剛才想了想 ,鍾爺爺應該是被麻醉了,再被凶手用什麼方法帶上來的。”
平台上就隻有陸朵、紀樹,兩個人在勘察現場 ,陸朵什麼也不會,紀樹招招手,讓她過去。
陸朵乖巧的走了過去,蹲下。
“鍾主任,有拖鞋的習慣嗎 ?”紀樹蹲在她旁邊。
“沒有啊,鍾主任有潔癖 ,在他們家必須得穿鞋 ,而且那些鞋都特別幹淨……但他睡覺前好像會這麼擺鞋子 。”陸朵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