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天晗彎下腰,腰這一塊他是露出來的,身材好看的不得了,比女人還性感。
他翹著,低下頭就親穆吝的脖子。
周圍的人見了,頓時是一陣抽氣聲!
這……
這個男人……難道就是穆吝不惜反抗家裏,也要護著的秘密情人嗎?
不然怎麼會如此大膽!
隻可惜。
穆吝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心,一隻手掐住安天晗的下顎,將人推開了些:“氣著你爸了?那你有事兒沒有?”
“有。”
安天晗委屈的開口,托著他的手掌順著他的後背往上:“挨打了,可疼了,吝哥。”
“有那天晚上疼?”穆吝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輕嘲。
像是在嘲他不聽話,活該遭受這代價。
安天晗一哽,虛虛的坐在穆吝的腿上,說:“那倒沒有,吝哥給的疼無人能比。”
“想我高抬貴手?”穆吝語氣薄涼。
安天晗喉結滾動:“想。”
穆吝真是小看了他了。
看著趾高氣昂,囂張跋扈,但遇到事兒了是真能服軟。
安天晗軟的跟沒骨頭似的,看著就來氣!
穆吝甩開他的手,冷冷的繼續:“倒酒。”
“行。”
安天晗往後撤,剛想彎腰倒酒,但又想到自己的裙子太短,要是一彎腰,這不就走光了麼?
他一個男人按照道理來說不應該在乎這點,但這包廂裏還有別人,他雖然可以服軟,但不能真的像個女人一樣被羞辱。
於是,安天晗在走光和蹲下之間,選擇了蹲。
但他剛屈膝,穆吝忽然抬腳,踹到了他的小腿上,安天晗沒防備,直挺挺的跪在穆吝的腳邊:“你他媽……”
穆吝眸色微冷:“又不是沒跪過,換個地方就不行了?”
說的當然是那天晚上。
隻不過那天是姿勢使然,今天這次是……
安天晗蹙眉,仰起頭看向他:“你要是能消氣,我這樣也沒什麼,吝哥,至少我對你是真心的。”
他臉上帶笑,桃花眼裏都是真情流露。
還是那句話——
看誰都深情款款。
穆吝就看不得他這樣,忽然摁住他的後腦勺,朝著自己的身上摁:“是嗎?”
“你。”
安天晗終於臉色變了。
他掙紮後退,猛然站起身。
穆吝看他軟了一路,現在終於有點趾高氣昂那味了,才似笑非笑的說:“怎麼?不裝了?我還真以為安小少爺沒骨頭呢。”
安天晗把桌上的酒瓶子狠狠砸到地上。
聲音很響亮。
包廂內的人本來就關注著這邊,現在一看這架勢,嚇的大氣不敢喘。
因為誰也不知道,這熱鬧到底能不能看。
“都給我出去。”安天晗高聲。
周圍的老總們一聽,都顧不得禮貌了,趕緊放下酒杯,一個個的都撤出去。
隻不過撤到門口之後,大家才回過味來——
穆吝都沒發話呢!
他們怎麼能聽一個兔子女仆的話呢!
但回過神已經晚了,大家都一哄而散,走光了。
包廂隻剩下安天晗和穆吝兩個。
“吝哥,現在沒人了。三天沒見,想不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