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老頭老太太的生活怪滋潤的,看來顧睿淵是掙到大錢了。”林默嘬了一嘴煙,漫不經心的打量著屋子。聽到動靜,屋裏的人聞聲跑過來,不滿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做什麼,你們還有臉問?!”林默看到顧家夫婦對自己如此不敬,一下來了火氣,對身後小弟揮了揮手“給我上。”

烏壓壓的一幫黑衣人,將顧家夫婦團團團圍住,“識相點,沒準還能留你們一條性命。”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們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到底想幹什麼?”顧誠護住身後的妻子薑淺瑜出聲詢問。

林默冷笑了一聲,緩緩抬眼“對,我們確實無冤無仇,可你們的兒子可是和我們有血海深仇呀!他現在已經死了可我們的恩怨還未了結呢,有一句老話不是叫父債子償嘛,哦,不對,現在是子債父償。”嘴角揚起了一抹頑劣的笑容,手中把玩著未盡的煙。

“不可能,不可能的,,,”薑淺瑜嘴裏嘟囔著,大腦一片空白隻是呆愣的搖著頭不敢相信所聽到的,死死攥著顧誠的衣袖,可還是失去了重心,癱坐在地上。顧誠,強忍著心中的痛苦,顧不得那麼多,單膝跪地,將妻子摟入懷中,眼睛卻死死地盯著林默,企圖從他臉上找出一點痕跡。

林默右手叼著煙,慢悠悠的朝著顧家夫婦走去,俯下身,朝著顧誠,緩緩吐出一口白霧。嗆得顧誠咳嗽不止。他輕笑“別這麼看我,我會害怕的。你們的兒子顧睿淵自己公司不盈利,也看不得別人公司如日中天,偷了我們公司的機密,還半路攔截並毀了我們的貨物,害我們損失多少錢?敢和我們顧爺作對,他倒是第一人,惹怒了顧爺,你說他不死,誰死呢?”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顧誠起身,上去給了林墨一拳,顧誠根本不相信他的話,他的兒子才不是這樣呢!握緊的拳頭鼓足了勁,揮向林默。

“哼”林默也不慫,揮來的拳頭被他牽製住,一個反手,就讓顧誠瞬間跪地。

終究是一把老骨頭,不行了。

林默看著老頭如此不堪一擊,一點也沒有傳聞中顧睿淵他爸是武學大家的傳承人,功夫了得,也沒了興致。朝著顧誠胸口來了一腳。

這一腳對顧誠這樣已經白發蒼蒼的老頭來說,簡直是要命。

一口鮮血,從胸腔裏奔湧而出。

“顧誠!”薑淺瑜顧不得為兒子傷心難過,趕緊起身,扶住顧誠。

“你們想要多少錢,我們給就是了!都不要不識好歹。”薑淺瑜強裝鎮定。

“顧夫人說的好。不識好歹,哈,,”林墨玩味的笑了,彈指一揮,“顧夫人如此懂事,我們當然也要獻出我們最大的誠意來。”

黑衣人們收到指令,一隊衝到屋子裏好一頓‘燒殺搶掠’。

一隊從門外拖了一個袋子,看起來沉甸甸的,長長的。

顧家夫婦看著這群強盜,手裏持著槍械和刀具,帶著撒旦的笑容,大搖大擺的走進自己的家,搶走了一切值錢的東西,然後大搖大擺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