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昨夜實在是我太過魯莽,我在這裏向您賠罪了。”
李奉一杯酒下肚,隻覺得喉嚨裏像被火燒一般的疼痛,沒辦法,這還是他第一次喝酒,誰讓是他要賠罪呢。
不過沈修本來也就是抱著將此事化了的想法來的,所以在飯桌上,很快,幾人就洽談了起來。
除了一個人,沈丘,始終冷著臉站在沈修的背後,麵無表情地盯著李奉。
直到李奉實在是被他看的坐立難安,才無奈地說道:“沈丘兄弟啊,要不一起坐下來吃點?”
“不必了,我身為少爺的仆人,隻要始終侍奉在他身邊就夠了。”沈丘冷冰冰地回道,依舊沒有給李奉什麼好臉色看。
“好了,丘,我說過,你早就是我們家的一部分了,坐下來吃點吧。”
沈修把筷子遞到沈丘的麵前,沈丘沒辦法推辭,隻好坐在了沈修的後麵。
“二少爺,話說回來,沈家作為名門大戶,怎麼如此大得庭院裏,隻有廖廖幾人。略顯冷清啊。”王子俊問道。
沈家大院的確不失大家風範,院內包羅萬象,各種擺設,水池,假山,各種奇異的花卉,使得夾在中央的廊道都充斥著迷人的香氣。
可就是這樣一個大院,自他們走進來開始,居然隻看到三個人在各處打掃,實在是不合常理,且不說大戶人家都以仆役的多少來彰顯自己的實力,單論如此大院,光日常護理都要用上不止這三人。
“啊,各位有所不知,自從十年前我沈家派人闖進黑霧開始,家中兩代人皆迷失在那,不知去向,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這般清冷。再加上家父一貫苦修,更是不喜旁人打擾,你們別看這三人雖少,可幹活麻利,一人頂得上三人用。”
“怪不得,我看那個老雜役的腿腳都出小問題了。”
柳殘年指著不遠處,一瘸一拐地在掃著落葉的老人說道,
“這種腿腳毛病,對老人家來說最是要命,剛好我也懂些醫術,不如就讓我去為他醫治一番。”
柳殘年提腳就要走過去,沈修見狀,連忙伸手攔住他說道:“老人家老了,頭腦不靈便,隻認得我們幾個人,陌生人要是貿然過去,隻會是把老人家嚇出更多毛病。”
沈修把柳殘年慢慢按到座位上去,微笑著說道:“柳兄弟一番善心,我已心領,不過我們已經給老人家配過藥了,勞您費心了。”
“沈家不愧是大善之家,沈兄,你的力氣也是不小啊。”柳殘年邊揉著肩膀邊說道。
“您客氣了,在下本事淺,天資有限,怕是很難到金丹了。”
“欸,世上多得是機會,怎能一語定前途呢。這不是又巧了,我這位兄弟,剛好師承中州拳王——李磊,最擅長的就是以拳法擊打全身,使其氣血翻湧,衝破血關,從而破關入境。”
柳殘年一把拉過正在啃著大骨頭的李奉,接著說道:“隻不過,這需要兩人試武,打到酣暢淋漓之時,才能顯出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