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我不過是一位普通學生罷了,常受到欺淩自然也通過網絡來逃避。
一次無意之間刷了抖音,將聯係方式掛了上去,次日便來了一位同修。
他自稱山玄,一位善信,那時的我可能覺得道不過隻是求仙長生,占卜算命,難免露出佩服之色,山玄與我同輩,對我不可謂不好。
隨著慢慢的相處,他送過我不少東西,那時的我也是最真實的開心。
後來他帶我見識了他所謂的“六爻”僅僅是丟硬幣,念卦辭。沒錯,其實他那時變動爻都不知道,也隻是一位道係青年。可在那時的我眼裏或許他就像會神通一般。
慢慢的我也接觸了六爻,我“入門”的第一本書,易經。是這位山玄送的。
慢慢的我發現隨著我知識的長進,覺得山玄好像隻是所謂的“道係青年”雖不覺得怎麼樣,多多少少也沒了之前的敬畏。
後來的他也算是與我成為了朋友,那時受了他的影響,覺得神通便是唯一手段,隻有神通才能彰顯自己...後來的相處也使我變得自大,狂妄,輕狂。不過我並不怪他,我隻覺得是我自己不夠好,不能屏蔽這些影響。也奉勸各位不要將神通的地位想的太高。
後來的他將我當做“弟弟”有天晚上他跟我說“你做我師弟吧 以後我把東西都分給你”當時的我完全沒想過他帶來的影響,一口氣答應了。
那時的他拜了師,記名弟子,他哥哥是龍虎山的一位,那時我啥也不懂,單純很仰慕。
山玄與我說早晚課,那是我第一次接觸這個詞彙,我覺得很厲害,覺得早晚課很多很長。
或許是一個契機,我覺得與他相處每次都會很不適,越久也越難受,後來我們在一群群裏,他拿著20來塊錢的東西截圖,把我名字,地址,手機號泄露出去後,我遍把他拉黑了。
可遠遠沒有結束,那時候我們的一個群 叫天機閣,我在群裏也算是慢慢混熟了,可他也在群裏,同樣也有人脈,本想著不追究就井水不犯河水,可他卻一直用他的詩,用他的那些幾年前帶時間水印發過無數次的圖片,一遍一遍衝擊我的視野。
後來也是過年,大家在群裏聊天,也有了很多朋友。
淵子,一位南傳茅山的法師,那時教了我很久,陪了我很長一段時間,改變了我很多看法。
李觀海,那時的他也算是一位道童,一開始看他罵人犯嗔我也覺得他心性不行,可他是唯一一個與我現在關係很好的朋友。
乾鑫,那個天機閣的群主,主攻數術,風水,至今仍是讓我欽佩的人。
至於其他人該走的走,有的也不過是留著好友位罷了。
那時候疫情,水群,結交這些四麵八方的朋友或許是我最快樂的一段時間,也是那時認識了一個至少在我少年時期影響不小的人,張廣靈。
在天機閣水群那段時間進了以為抖音畫家的粉絲群,那位畫家副業也是一位道士,自然也有很多人找他定製。
進了群之後便是見到了他們,聊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