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書接上一回,話說一凡背著楊大永老師來到醫院急救,不知什麼原因突然就暈死過去了。
“是你按的鈴鍾?”白褂醫生問道。
“是我按的,不知道為什麼我老師突然暈死過去了,他暈之前說胸悶,頭暈目眩,暈了之後口水直流,麵色青白。”一凡簡單明了描述了一下情況。
“你在這等一會,我去推張病床過來。”醫生說道。
說完轉身快步朝值班室走去,不一會推了張病床過來。
“你把他放倒在病床上。”醫生吩咐道。
一凡聽了照做,把楊大永放在病床上。然後和醫生急急忙忙把老師推到急診室。
醫生拿個手電筒,照了一會楊大永的眼睛,把一會脈搏,又用聽診器檢查一下內髒,然後問道,“你老師發病前做了什麼?”
“沒有什麼呀!就是聊天,期間他喝口茶,都是正常的,後來喝了茶之後,就沒幾分鍾就開始發病了。”一凡答道。
“嗯,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馬上給你老師急救,可能中毒了!”醫生說道。
“中毒?”一凡滿臉不可思議,帶著疑問轉身走出急診室。
夜很漫長,一凡坐在醫院走廊長椅上,焦急等待著,此時一凡又累又困,好想睡覺,哈欠連連,可又不放心楊老師,硬是強打精神等待著。
時間一分鍾一分鍾流逝,除了見醫生,和值班護士進進出出急診室,忙得很。一凡則顯得百無聊賴,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睡也不是,隻能走走坐坐。這也許是一凡從小到大第一次熬夜了。
坐著坐著,一凡還是熬不住,迷迷糊糊睡著了。迷糊中,一凡感覺在夢中,又感覺自己好像沒睡著了,好奇怪,處在一種似睡非睡的狀態。
不知何時,在一凡旁邊另一張長椅上坐著倆個老人,還麵對麵坐著下棋。其中一人白發白須,一張慈眉善目的臉,笑眯眯的,顯得和藹可親;另一老人則黑須黑發,臉如黑炭,除了牙齒白,晚上站在旁邊也許都無法發現有個人在你身邊。這麼晚了,都淩晨1點了吧,還有人大半夜不睡覺的。
隻聽倆老人邊下邊聊,就算一凡在旁邊也沒當回事。
“想不到這楊大永這麼命大,中了毒還能救回。”黑麵老人說道。
“就是,要不是駱一凡這小子,可能早已歸西了。”白須老人笑眯眯說道。
“唉,人家福大命大躲過這一劫,下次就沒這麼幸運了,本來楊大永前世是頭水牛,在吃草過程中,無意中踩中一條青竹蛇,導致青竹蛇一命嗚呼,此間來尋仇,竟然讓駱一凡救了,這因果受了幹擾,也不知上天下次如何安排了。”黑麵老人講道。
“據我對青竹蛇的了解,應該不會就此罷休,等一會還會來找楊大永的麻煩。”黑麵老人接著說道。
“那駱一凡前世又是什麼身份,突然間就插在他們間因果中?”白須老人捋一捋胡子問道。
“哦,我知道,那駱一凡前世是上天飛虎將軍,後因工作過失,被貶入人間受罰,後又投胎輪回到此處,機緣巧合得修仙入門功法,隻是他不知道罷了,又沒有人教,自己瞎琢磨,連入門的門檻沒摸到,等到學有成,飛仙入境也不知何年何月了。”黑麵老人答道。
“至於他為什麼插手楊大永和青竹蛇間恩怨,這我就不知了,冥冥之中好像股力量,促使他們發生一樣。”黑麵老人隱晦說道。
可能怕說多了,引起不必要麻煩,也就點到為止,一句話帶過。
“嗯嗯,仙不好修呀,你我都幾百年修行,還屬於地仙級別,沒有好的師門和機緣,難如登天,加上現在的環境,吐納吸收靈氣都沒有一丁半點,得一門修仙功法也隻能算作強身健體武功秘笈,就算這樣,在這混濁人間也屬佼佼者了。”白發老人習慣性捋著胡子講道,也不知他這樣會不會掉胡子?
“你說我們現在出現在這點化他,他有沒有聽見?”黑麵老人詫異問道。
“這我們管不了那麼多,照做就是,還完這人情,我們功德也會圓滿一些,修行之路也會近一步,是不是?”白發老人笑眯眯說。
“對,隻管修行,莫問因果,知道多了反而有缺。”黑麵老人回道。
倆老人對話,一凡迷糊中聽得一清兩楚,初始聽來,覺得不可思議,又好像好真實,他們是誰?又怎知我和老師的名字?青蛇竹又是誰?他們又受誰安排來此點化我?他們欠誰的人情?等等,讓一凡覺得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