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掌櫃麵上順從的點頭下去了,可在他的心中卻是早已經把楊太的祖宗十八代都罵開了。就他媽一紈絝!不,楊太這廝連紈絝都算不上,人家紈絝還知道用腦子,而他......劉掌櫃已經不知道怎麼樣去形容楊太,簡單一點,人頭豬腦!
此時的劉掌櫃覺得再跟著楊太已經不是明智之舉,所以在他的腦中開始盤旋著怎麼樣能夠讓自己在走之前撈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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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弦從縣衙出來之後,麵帶微笑,顯然,剛才和韓斌在裏麵合計楊太的事情異常順利,而秦弦也越來越喜歡韓斌,主要的原因就是韓斌今天表現出了一種與昨晚完全不同的態度,那種正直無私,不為半鬥米而擇腰的真性情,令秦弦頗為佩服。對嘛!這才是一名好官。
從縣衙出來又去了一趟蘇府,之後回到悅來居的時候,已經接近黃昏,秦弦剛上樓關上門,冷血便推開門,走了進來。
“咦!你怎麼也出去了的?”
“我不放心楊太,所以一路跟著你。”
秦弦拍了拍冷血的肩膀,點了點頭,滿臉感激的說道:“謝了!”
“煽情!”冷血擺脫了秦弦壓在自己肩膀上的受,把臨街的窗戶打開了一條縫隙,這才說道:“一路上都有人跟著你!”
秦弦坐下喝了口茶,笑道:“我早就知道了!是楊太的人,他必定是怕我不聲不響的跑了,讓他找不到。隻是我在一路上沒發現你。”
“我比你武功高很多!”冷血當即回道,也不怕打擊秦弦的自信心。
翻著白眼,秦弦不再這個問題上糾纏,轉頭看了看左右,道:“怎麼孟男又不在,還在睡覺麼?”
冷血關上窗戶,也坐了下來,“他在下麵解決那些眼線。”
“恩!”秦弦點了點頭:“太做作就容易惹人懷疑!雖然我認為楊太那廝的智商不會這樣高,但也不得不防!孟男的做法正合我意。”
聽秦弦這樣說,冷血猜到了秦弦已經和縣大人計劃好一切。就等著楊太那惡霸上鉤了。不再多說,當然,他也不喜歡說話。天性使然!
黃昏很快落幕。秦弦幾人吃過夜飯,收拾起包袱雇了輛馬車便出城而去。這次秦弦沒有雇馬夫,而是自己駕駛。
二裏溝這個名字不怎麼樣,但卻是附近一帶的遊覽勝地。當然這隻限於寒冬季節。因為隻有在這時,二裏溝的漫山遍野才會開放著無數的寒冬臘梅,漂亮無比。
對於遊人來說,這裏無疑是塊遊覽勝地,但對於另一些人,比如歹徒,這裏無疑是一個殺人越貨的好地方。
秦弦駕車來到二裏溝的時候,漫山遍野的臘梅花早凋謝了,留下了一片光禿禿的荒山野嶺,好不淒涼。凜冽的寒風打了個寒顫,秦弦埋頭一縮,把馬車給停了下來,對著躲在車廂之後的二人說道:“誰來架車?老子快冷死了!媽的不是都開春了麼,怎麼還這麼冷!”
首先出來的是冷血,不過他並沒有接過韁繩,而是輕聲說道:“誰都不用駕了!前麵有人!”
就在這時,前麵一片半人高的草叢之中猛的跳出了六個蒙麵黑衣人。為首的一名黑衣人望著秦弦幾人,大聲的咆哮起來:“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靠!秦弦當即想破口大罵,你他媽的大吼一聲‘搶劫’得了!用得著一大片廢話麼?還學人作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