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月前
紫陽町·散華府邸
禮彌身穿白色和服赤著腳,長發上係著綠色蝴蝶結樣式的發帶
「已經準備好了,老爺」年邁的管家對站在她一旁的父親鞠躬說到
父親點點頭。
看到父親的指示,幕布兩旁的女仆拉開帷幕,明亮的白光照射進來。
幕布後的是巨大的露台,上麵搭建了一個小平台,周圍擺放了一台外拍機和幾個補光燈。
秋天的山間成為露台的天然背景,藍天下的紅色楓葉沿著山巒層層疊疊。山間的響起此起彼伏的鳥叫聲。山間像是燃起了紅色的火焰。
父親一步步走到平台前,轉過身對禮彌張開雙臂
「禮彌,過來吧,來拍吧」父親語氣激動
「在這裏嗎,爸爸…」她看著遠處的楓樹,遲疑著
父親走到禮彌身邊捧著我的臉,笑道
「當然,不正是為此而來嗎!要把你中學生時代的最後一刻,留在這自然之中啊。這不是作為父親的理所當然的想法嗎?」
「不知道會不會被別人看到」禮彌撇過臉,聲音低沉
「沒人會看到!」父親的話語中透露出不容拒絕。
父親拽著她的手前進,就這樣拽上了那平台。
「隻有我們兩個啊,禮彌,這裏是隻有我們的世界」
父親說完走到了外拍機前
「好了,脫掉吧,禮彌」
今年…也要這樣…
禮彌輕輕的拉開了和服的腰帶,敞開了胸前的衣服,衣物隨著雙肩滑落……
目光渙散的站立在平台上,手臂擋住了一隻白兔前,另一個手上拿著折扇骨遮擋著底線。
山中紅楓的自然背景襯托出禮彌曲線的優美。
父親凝視麵前,無法移開視線。他不斷的按下快門。
禮彌按照父親的指示不斷切換著姿勢。
快門聲瘋狂響起
禮彌跪坐在地板上,一隻手撐在地上,另一隻手拿著折扇橫擋在小腹前。眼神憂鬱的低頭想著什麼
這時山間風起,楓葉在微風猶如火焰在空中飄舞。清晨的陽光刺穿烏雲,形成一道道光柱斜照在她的身上,猶如天使的光環。
「不錯,禮彌。就是這個,我想拍的就是這個!這就是你啊!」父親按下快門激動的大聲說
「這才是,才是屬於我的你啊。禮彌」父親激動的向禮貌張開手。
禮彌的手攥緊了折扇…
三樓暗處,母親靠在窗前看著下麵發生的一切一切,轉頭將手中酒杯裏的紅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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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高速公路上
萌路和蘭子邊唱歌邊跟隨節拍揮舞手臂。我戴著耳機興致盎然的看著僵屍電影。
一首歌唱完,萌路和蘭子笑著為自己鼓掌。
「沒想到萌路也唱的很好呀」蘭子姐說
「這年頭小學生的社交也少不了卡拉OK啊」
「千紘聽到了嗎,小學生都對人際關係那麼積極啊,可看看你」
蘭子突然將矛頭轉向我。
我把耳機線從電腦上拔下來,突然的調大聲音,電腦裏的尖叫聲吵的蘭子捂著耳朵。
「叔叔,你也說幾句吧」她見勸我沒用,轉頭向父親告狀
「蘭子,別看我這樣,其實我是放任主義」
「我說放任過頭了吧,稍微束縛一下也好啊」她撇了撇嘴
「難得的旅行啊,難得的北海道啊,可就你周圍全是你房間的味道」她繼續說
「沒辦法,我討厭旅行,喜歡自己的房間。僵屍最棒了!」我專注的看著電影
「不過還沒到嗎,老爸」
「還沒還沒,很荒涼的地方哦,先做好心理準備吧」老爸提前打了預防針。
「蕭條的風格倒是讓人更感興趣」萌路看著窗外倒退的風景
那天去東北方的親戚家裏,從晚上就開車出發了。那邊的叔叔要把倉庫裏龐大的藏書移到鄉土資料館裏收藏,我們一家人都被叫去幫忙了,爺爺和巴布看家。
而不知為啥這家夥也跟來了,我轉頭看著一旁的蘭子。
怎麼說呢,六慕村啊,惡魔的拍球歌一樣的感覺
長篇推理小說《八つ墓村》,《魔の手毬唄》
車開過了彎道,我突然看見旁邊要一條已經被封禁的狹窄吊橋。
那座橋,莫名覺得在哪裏看到過…
「在哪裏呢,到底在哪裏看見過」我自言自語著。老爸抿了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