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外城會出現感染?”議員席上,先前鼓勵收斂物資撤退的議員大聲向廉荊質問道。
廉荊也皺了皺眉,按理來說地下城幾乎不可能出現喪屍,任何人進城起碼在明處和暗處會經曆三次檢查,隻要有異常就會被隔離,由於喪屍病毒幾乎沒有潛伏期,隻要一經感染,很快就會有症狀,這也是可以采取地下城防衛和地上清掃戰略的重要原因,但顯然不合理的現象出現了,而這也意味著有未被抓住的信息存在。
“廉曜已經去處理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雖然有疑惑,廉荊依然冷靜地說道,“同時加強了內中外城的巡邏,在人群較多的路口以及重要的地方設置了關卡,來往的人都會進行排查。”
那人一聽說是廉曜親自去的排查,本來躁亂的心也安定了一點。
廉曜,廉荊之子,自小身體素質便異於常人,在軍營中長大,十歲時在純力量上就和成年人不相上下,較量起來卻可以隨便打敗三個成年人,對各種槍械學習掌握極快;不僅於此,其從小便有將帥之才,十五歲時已經是軍隊中的一團之長,後來前往神寧城進修,回來後整個人氣息從鋒芒畢露到完全內斂,眾議員已經很難看得透這位安城未來之星了,讓廉曜去調查此事,看得出廉荊對這件事情的重視。
散會後,廉荊跟隨安鎮東進入總裁長的辦公室,安鎮東看著廉荊,說道:“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也許這隻是第一例,你讓小曜注意一點。”
廉荊看著安鎮東凝重的神色,緩緩點了點頭,其實他也有這種感覺,對他們這些人來說,對這種冥冥中的感覺格外敏感。
外城,一處由密密麻麻的房子組成的居民區,由於在地下,外城並沒有像地上一樣是高層建築,而是清一色的平房。
一名穿著軍裝的年輕人站在一間平房外啊,雙眼微眯,仔細打量著平房裏麵的狼藉,和周圍的士兵和治安隊員不同的是,他沒有留平頭,黑色頭發中微微泛著棕金色,微卷,他的瞳孔也是棕金色的,雙肩的肩章邊上印有一圈金色條紋,肩章上在中間位置鐫刻著兩顆金色的五角星,而肩章頭尾兩邊分別是“東”、“曜”二字,兩枚肩章一模一樣。
此時一名士兵匆匆跑過來,說道:
“團長,情況問清楚了,據感染者的妻子說道,他們從進來到現在其實並沒有很喪屍直接接觸過,隻在逃離的路上遠遠地往見過一隻喪屍,進城後他丈夫也未有什麼感染症狀,隻是由於太匆忙沒來得及帶物資顯得比較暴躁這幾天,今天也是在一次爭吵中,突然感覺丈夫的狀態有點不對,開始雙眼變紅,出現低沉的嘶吼聲,整個人開始劇烈顫動,於是立馬就跑去找了治安隊,由於外城的治安隊設置的點還是不少的,居民區自然設置了一處,妻子很快就到了治安隊,治安隊一聽就感覺很有問題,派出一隻小隊控製住了她丈夫,注射了麻醉劑,關在了籠子裏。”
廉曜皺了皺眉,問道:“他們隻見到了一隻喪屍?有說這喪屍長什麼模樣嗎?”
“說了,據她說這隻喪屍和正常人身材差不多,也不行動,就站在一個地方不太動,當時那隻喪屍都看到他們了,但也沒有行動,隻是血紅色的眼睛十分可怕。”士兵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