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海澤不管怎麼想都想不明白,不知為何他想到了他和張風白,明明就與他們無關的事卻一直牽動著他的心,他不明白為什麼他會想到張風白。可能餘海澤同學愛而不自知吧。
而張風白心中也是一樣的亂七八糟,不同的是他知道他為什麼會想到餘海澤,因為他知道他對餘海澤那無法訴說的感情他一直都明白,他這樣感情注定不會收到祝福,也可能不會有好結果。所以他的喜歡絕對不能訴之於口。可能他的感情永遠隻能是一個玩笑了吧。
趙可可這幾天一直被折磨著,雖然看起來和平時差不多。其實心裏已經快被壓的喘不過氣了。這種氣氛一直維持到了放學。
張風白在回家的路上決定,以後要離餘海澤遠一點了,不可以太近了,張風白會把持不住的。
而餘海澤呢?早已將這種事拋擲腦後了,隻想回家打遊戲。
趙可可去了醫院看張舒羽,張舒羽已經醒過來了,趙可可沒有進去隻是在病房外看了看就走了,季羽然也在。他倆以性命作為要挾,換了他倆見麵的機會,趙可可再出醫院的時候看見了季父季母還有張父張母,他們幾位好像變老了,頭發好像也白了幾分,看到這裏趙可可越發覺得愧疚了。要不是她他們就不會在一起了。
趙可可去了她家裏開的酒吧,她從記事起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這裏度過的,家裏越來越有錢,父母就越覺得虧欠她,趙父趙母就把對趙可可的虧欠給了趙可可的妹妹,給趙可可的隻有物質 這個酒吧現在就已經在趙可可名下了。
趙可可隻是隨便找了個位置,開始喝起了酒她想明天又要看心理醫生了,這康寧是越來越不想去了。
又是一天了,有人迎接太陽,有人討厭天明,有人擁抱明天,有人留在昨天。
今天趙可可沒來上學,蔣思思同學很是寂寞,今天的張風白刻意的在和餘海澤保持著距離,而餘海澤卻看不出來依舊在和張風白鬧。王熙同學也加入了戰場,不過他更在意昨天趙可可和蔣思思昨天的話題。他也想知道今天趙可可為什麼不來學校。
“可可你最近的壓力有點大了啊,你再這樣就要考慮入院治療了。“心理醫生說道。
“於哥我知道了,這不就是因為不想入院才來找你的嗎?”趙可可笑著說道。
“在我麵前還這樣,你不累嗎?”
趙可可依舊笑著說道:“這不是習慣了嗎?”
“好好說說最近的壓力來自於那裏吧,不用緊張我們是朋友對吧?”
趙可可輕輕呼出一口濁氣慢慢的講述了張羽舒和季羽然的故事。
趙可可真的需要訴說自己心中愧疚,而於醫生就是一個很好的傾訴對象,因為有醫患保密協議,醫生不會將趙可可的秘密告訴任何人,所以趙可可將所有事都講給了於醫生聽。
“可可你不需要感到愧疚,他們的感情不是你可以左右的。如果可以你最好把他們兩個也帶來,我懷疑他們兩個有性別認知障礙,這也算是一種病需要治療。”這種情感與於醫生來說就是一種心理障礙,於醫生打心底覺得他們需要治療。
趙可可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於醫生明白這表情代表趙可可對他已經產生了心裏防備,他不明白自己哪裏說錯了。“於醫生我覺得出去旅行一下對於我來說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不是嗎?麻煩您給我開藥了明天我就會出門旅行了 。”
“出去散心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