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舞又一支舞終了,累了的李雨晴與木蘇蘇隨意的躺在地上。
“曲選定了嗎?”李雨晴率先開口。
“還沒有,合適的歌曲太多了。”
“月夜行嗎?”
木蘇蘇打開歌曲搜索聽了一下說道:“不錯誒,聽著很輕快,開頭就像是夜晚篝火下人群載歌載舞,旁的有兩人,一人在彈奏,一人吹葫蘆絲,頗有高山流水遇知音之意,異常協調,吹的興起,舞起了舞蹈,累覺,舞畢,曲畢,和現在的我們很相似誒。”
“嗯呐。”
木蘇蘇起身,排練訓練,不眠不休的沉浸的訓練到了第二天下午。
最終敲定後,木蘇蘇對李雨晴說:“休息一天吧,離比賽還有四天,休息一天不差啥,總是靠麵包充饑不太頂餓。”
李雨晴點了點頭,與木蘇蘇一起在食堂吃了晚餐,回寢室休息。
休息完,精神養足,李雨晴與木蘇蘇趁著空閑的時間加緊訓練著,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最終決賽來臨。
賽前準備,服裝,李雨晴與木蘇蘇都很細致,沒有一絲問題,甚至李雨晴與木蘇蘇看到觀眾席的的人還在期待眾人看到舞蹈的表情,可是一切都不是很讓人如意,如同命運的捉弄,李雨晴與木蘇蘇抽中了那對雙胞胎,李雨晴與木蘇蘇率先登台,一曲完畢,舞也漸入尾聲,隻差最後一個舞步,便可以完成,就這一瞬間,頭頂上的錄製機器不幸掉落,木蘇蘇利用最後一個舞步救了原本在錄製機器底下的李雨晴,李雨晴被推開摔倒愣住,呆愣的坐起來看向木蘇蘇時,呼吸一窒。
血沾染了原本靛青色舞裙,使得舞裙失了原本的顏色,木蘇蘇的長發遮住了表情,李雨晴不知道該是有多痛苦才讓木蘇蘇沒有一時反應過來疼出聲,或者是已經痛到發不出來聲音。
觀眾席的人吵鬧著,評委席的老師被突如其來的一幕忘了反應,反應過來跑向了舞台,離木蘇蘇最近的李雨晴手腳撐起自己跑向木蘇蘇,使出全身的力氣推開機器,可機器太重,襯的李雨晴的力氣是如此的無力。評委席上的老師趕到與李雨晴一起推開,才讓李雨晴顯得不是那麼無助,120趕到,李雨晴陪同木蘇蘇上了救護車,
沒幾分鍾到了醫院,一扇門隔離開手術外與手術裏的世界,四周的聲音吵吵鬧鬧,李雨晴聽著卻像是無聲,呆愣的看向手術中四個字,隻在木蘇蘇媽媽的到來時有所反應。
得知了事情的發生,木蘇蘇媽媽痛苦卻如同木蘇蘇一樣溫柔的勸解李雨晴。
“這不怪你,孩子。”
李雨晴搖了搖頭回答,“她是為了救我。”
醫生推開門,木蘇蘇媽媽上前。
“我是木蘇蘇媽媽。”
醫生遞給了木蘇蘇媽媽一個本,木蘇蘇媽媽看到病情沉重的簽下了字,簽完,醫生回到手術室,木蘇蘇媽媽招呼眾人離去,也招呼李雨晴離去。
“你先走吧,孩子。”
李雨晴搖了搖頭。
“孩子,雖然我知道這是意外,但是對你,我還是有點埋怨,為了我,你走可以嗎?”
李雨晴頓了一會兒,說:“對不起。”離開。
在附近隨便找了一個地方住著,向輔導員請了假,為了木蘇蘇醒後方便照顧木蘇蘇。
虞卿發了消息,李雨晴點開。
“木學姐沒事吧?”
李雨晴沒辦法回答,她不知道木蘇蘇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這一切終究是我的錯,李雨晴心想著,回了一趟學校,打開了行李箱,翻找著,拿出了自己的積蓄,又翻找著,摸到了一個鼓鼓的包裹,打開一看,是一大筆現金還有一些日常用品,日用品底下放著一份信。
也不知道平常給你的生活費夠不夠用,就給你多放了一些。
李雨晴抱著包裹哭了,哭完,抱著包裹,悄悄的到醫院墊付了醫院費,隨即漫不經心的回到住的地方。
路上,被坎絆倒,李雨晴坐了一會兒,一個穿著足球服的男孩抱著籃球用手扶李雨晴,李雨晴想說不用聲音太小對方也沒有聽到,推開就往前走著,這時的李雨晴,也無暇顧及他人了。
回到住的地方,李雨晴縮在角落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