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走,我按照咱們之前的計劃來。周圍有四個天境的,你想走的話問題不大。”橘黃色的燈光照映著男人剛毅的臉。
“可是爹…”孩子強忍著不讓淚水流下,依依不舍的說道。
“可是個屁,快滾,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哭哭啼啼的,拿出吳家男兒應有的氣概來。這麼長時間白教你了,快走,不然一會兒亂起來了,你就沒法脫身了。早就該走這一步了,能陪你這麼長時間已經賺大了,今天再換上倆那就更好了,你要是不走,你老爹我的計劃可全都泡湯了。行了,快滾蛋吧。”男人說著便將兒子往外推。
“爹…”
“快走”
他深知父親計劃的重要性。
“永別了,爸,我會將計劃進行下去的,總有一天我會讓華夏人都記住您的名字。”他在心中默念。而後便抹了一把淚,整理好表情往外走。
這是這個叫吳白的孩子最後一次見自己的父親,他當然知道這是永別,可這沒辦法改變,飛馳著的列車不會為了某個人而存在,祂也不會因為某個人的犧牲而中斷。除非願意付出百倍的代價。
外麵的天似乎變得更暗了,一縷陽光都快成了奢侈之物。而在這片暗淡的天空之下,北方某地貌似模糊著出現了些許的金黃色的雲,雲中是那直衝雲霄的華夏國柱。華夏領空的天邊,同樣有著豺狼虎視眈眈的看向那縷金光。口邊的涎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正如看到心儀的獵物一般。可究竟誰是獵物,那就不得而知了。
“唉,要是能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該多好啊。媳婦,我也要去陪你了。”眼神中的慈愛與寵溺漸漸被狠厲取代。
在望遠鏡與一人的感知中,一名十二三歲的孩子推門走出,他臉色平靜,看不出絲毫的感情波動。外麵的人不敢把感知深入到屋內,即使是對自己在這方麵的實力極其自信的那個中年人,也隻是小心翼翼的窺探著門口。
“各位,我看不出那孩子的境界波動。”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大叔對著耳麥說道。
“看出來才怪了那,跟他交往的,你見哪一個是正常人?繼續監視,順便分析一下二人的關係。”耳麥中響起了青年充滿活力的聲音,聲音中卻又夾雜著些許奇怪的腔調。
“不就是一個天境五段的男人嗎?至於這麼小心嗎?我們這麼多四段的。再加上那位,難道還打不過一個他嗎?”金發男人操著一口蹩腳的漢語不滿的說道。
“別忘了上麵說的話。”青年人的不滿話語回響在耳麥中。
金華男人冷哼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元質,去跟上他。”那青年衝著身旁一個壯碩的男人說道。
“嗯”
“大人判斷可能有些許失誤,他們應該是五個人,最後一個藏的很深,要麼是有隱匿的能力。要麼是有隱藏自身的禁物,再要麼就是也是個五段的叛黨。”
“好,我知道了,禁物數量少的可憐,用一次少一次,再說了,對於他們來說這種已經十拿九穩的對手。再用禁物就多餘了,如果是禁物的話,五個四段我依然能夠逃走,所以那個人大概是個五段,而且還是個擁有極強攻擊性的五段。李青,做好準備要開始了。”屋內的男人,小心的說著。
“吳理你真的為自己選了一條死路嗎?還是又想著絕處逢生?”數百公裏之外,身上毫無氣息不動的男人坐在大殿的最高處的椅子上輕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