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的張夜在出租屋裏喝著一瓶又一瓶的啤酒,試圖用酒精麻痹著自己失敗的人生,屋內的燈光照射在他的臉上,拿著前女友的照片哭了起來,他一腳踹翻酒瓶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大聲的咆哮著:
“為什麼會這樣啊?為什麼啊?嗚嗚嗚嗚”
張夜大聲宣泄著自己的不滿,換來的並不是輕聲細語的安慰,而是鄰居們的唾罵。
“神經病啊,大晚上還讓不讓人睡了?”
“大晚上的,你叫什麼叫?”
“神經病啊……”
“……”
鄰居們養的寵物狗們也開始狂吠了起來,像是跟他們主人一樣辱罵著張夜,不過此刻張夜早已習以為常,畢竟也不止這麼一次被鄰居們罵了。
此刻的張夜太明白什麼叫畢業及失業了,他自己本人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就算是本科畢業了,又能怎麼樣呢?在學校裏是高高在上的學生會主席,出了社會在別人眼中連個屁都不是,找個工作四處碰壁,甚至屈身去別的地方當服務員都沒人要,想到這他又忍不住痛哭流涕了起來。
他癱倒在地看著前女友的照片回憶起他們之前在學校裏的點點滴滴,可最終畢了業女友還是去跟了富二代
“不就是有錢嘛,我總有一天要所有人還要有錢”
宣泄完自己心中的不滿後,張夜忽然覺得屋裏太悶起身出門逛逛,在大街上走著走著,忽然一輛敞篷跑車停在了張夜的身邊,車裏坐的不是別人正是林菲和之前住一塊的室友胡濤,坐在車裏的前女友不像之前在學校裏清純可愛的模樣了,這時候的她濃妝豔抹的看著惡心極了。
胡濤擠眉弄眼出言嘲諷道:
“呦,這不是我們宿舍那高高在上的宿長大人嗎?怎麼混成這副德行了?”
他看著胡濤就氣不打一處來,回憶起之前大學期間, 胡濤裝作自己是農村出身,經常向張夜和其他宿友哭訴著自己的苦難,大學四年連一台筆記本和手機都沒帶,生活用品用的通常都是舍友的還時不時借錢,群中有通知都是張夜和其他幾位室友告訴他,年年貧困生資助都將他報了上去,可胡濤拿到錢後並沒有去買些較好的生活用品,而是去買些名牌鞋子衣服啥的。
張夜剛開始雖然疑惑但也並沒有多想,也隻是單純的認為沒有一定的消費觀念罷了,隻要以後勸他節製一點就好了,直到一天夜裏張夜往常的翻出圍牆準備去上網,看見胡濤開著豪車把著妹子下了車走向酒吧,那妹子胸前頂著的兩顆腫瘤看著比張夜腦袋還大。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還是平常那個可憐巴巴的胡濤嗎?張夜緊隨其後跟了上去,他找了一個相對來說偏僻的角落坐了下來,胡濤進了一間包間他在裏麵幹了些什麼不得而知,但肯定的是他在裏麵花了不少錢,那舞台屏幕上動不動就顯示胡先生開了多少瓶酒花了多少多少?一直玩到淩晨張夜估計數了一下至少花了也小十萬了。
張夜過後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隻後來的貧困生資助並沒有再將他報了上去,胡濤眼看著自己不能往學校撈到好處,又將目光放在舍友的身上天天找著法的向舍友借錢,可臨近今月底自己都不夠花,又有誰會借給他呢,胡濤又呆了幾天後便自己退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