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周佔吐聲懶懶:“那你再說說,我們是在哪個酒店做的。”
她瞬間啞然。
因為駱商也沒告訴她。
阮寧一回來就去打了江稚寧,她根本沒時間去調查。
如果周佔要這個證據的話,確實拿不出。
久久沒等到回複,周佔臉一偏,表情認真的看著她。
把女人的漂亮盡收眼底。
她生得很美,外邊那些野花野草根本不能媲美。
五官的和諧度不止是單純的精致,氣質驚豔,卻又獨特脫俗,在她身上,能看到女人的美與剛強自立,不是刻意維持。
是與生俱來,渾然天成。
恰好周佔是個喜歡征服獵物的性格。
他眼皮挑著:“阮醫生,如果你想給我定這個罪,那麻煩你先坐實證據。”
不然就是血口噴人,詆毀汙蔑。
“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證據的,證明我今天打的人……”她把頭扭過去,頓了下聲,特別認真的跟他說:“她不冤。”
說完,阮寧繼而道:“找到證據,我們離婚。”
五年來,周佔沒見過她這副模樣。
倔強談不上,堅韌也不多。
但足夠的真誠,足夠的冷靜理智。
“好啊!我等著你的證據。”
送完他,阮寧折返回芳華裏。
周佔沒攔她:“阮寧,你從始至終就沒信過我吧!”
她站在玄關處換鞋,鞋櫃裏擺放著她的高跟鞋,和他的皮鞋,像兩對恩愛的佳人,怎麼說呢,那一刻她心尖有輕微的顫動。
“我不信。”
周佔眼底失望:“五年都沒把你喂熟,我的錯。”
他說起情話來,總是磨人。
他也不是第一次傳出緋聞,唯獨這一次,令阮寧覺得惡心刺骨。
“周佔,往後就不要在我麵前說這些虛情假意的話了,我惡心。”
她穿上鞋子,要走。
周佔叫住她:“明天是奶奶的生辰,你記得挑個像樣的禮物,她老人家都上百歲了,當年你嫁進周家,她待你也不薄。”
阮寧是個講良心的。
她知道誰對她真好,誰對她是虛情假意。
……
翌日,早上十點。
阮寧請了一天假。
周佔的秘書許子良過來接她,說是去商城挑珠寶首飾,一份她自己留著,一份送給周家奶奶。
“阮小姐,我送您回去。”
她不愛配著周太太的名頭,外人都叫她阮小姐。
阮寧意味深長的挑眉,語氣是平靜的:“你們周總就這麼不放心我?怕我再去打人?”
“周總隻交代我接送您,沒說旁的。”
周佔想守她,那就讓他守。
阮寧聽駱商講,江稚寧是打偏遠小鎮來的,能考上上京商大,算是步履艱難,十分的不容易,她是全家人的希望。
這樣的女大學生,她見得多了去。
仗著有點姿色,跟人好。
哪怕對方是有婦之夫。
賺的就是那份青春錢。
要是稍微耍點心機,肚子爭點氣,有點兒手段,剛巧碰上原配弱勢的,興許能借機上位,阮寧疑心重,她也查過江稚寧。
不知什麼緣故,她在半年前墮過胎,並且留下了永久後遺症。
終身不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