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嗚嗚嗚... ...”
“幫幫我... ...快來幫幫我!”
在一個混亂的戰場上一名女子手持一把直刀半跪在被血水染紅的土地上,地上的血液好像有靈性一般在肉眼可見的迅速形成一個血紅色的法陣。
法陣散發著令人窒息的氣息,周圍被掀起的土塊上的草在慢慢枯萎,血色的陣文在空中隨意飄浮。
陣中女子的眼神迷茫,看向一名在法陣之外的男子,她口中好像在說些什麼,因距離太遠,聲音無法傳到在法陣外的男子耳中。
站在法陣外的男子沒有任何動作,但男子似乎有一種感受,那是心如刀絞一般的痛。
似乎在自己麵前的是自己身上的血肉一般,像是被硬生生剝離下來那種感覺。
突然法陣啟動,在中央的女子直刀破碎頓時眼睛睜大起來,她向下看去在自己腳開始慢慢化成石頭,她顫抖的抬起頭看向法陣外的男子,眼神直直看著男子直到化成一座石像。
這時候空間崩塌,兩邊的岩壁脫落,巨大的岩石從岩壁上脫落遮住了兩者。
男子向頭上看去,一塊岩石正向他砸來,隨後雙眼一黑。
... ...
在一個簡潔的木房中,床榻上的一位少年緊皺著眉,而他的額頭已經冒出密密麻麻的細小冷汗。
“啊額!”
一個在床上滿頭大汗的少年猛的睜開了緊閉的雙眼。
在緩了一會,床上的男子緩緩從木床爬起,坐在床邊口中念叨著重複的一句話。
“又是這個夢... ...又是這個夢!”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一直糾纏著我?”
男人憤怒的說著,手已經默默握緊了起來,發出了哢嚓哢嚓的響聲。
回想著夢中一幕幕熟悉不能在熟悉的場景,在回想到那個陣中的女子的樣子時。
男人腦子就好像被一種神秘的力量限製住,不讓再回想下去。
其實剛開始做夢的時候,他試著救過那名女子但嚐試了幾下,就是拉不動那女子,就像已經長在上麵一樣。
漸漸的就放棄了救她的念頭,在法陣外看著,陣中女子的掙紮無可奈何。
咚咚---
這時候在木門外響起敲門的聲音和一道晴朗女人的聲音。
“鄧陽你醒了嗎?”
在屋子中的鄧陽回過神來回答道:
“醒... ...醒了。”
“我方便進來嗎?”
女子帶一絲不好意思的問道,但她的手已經推開了房門。
吱嘎---
“你這家夥,怎麼我還沒有同意你就進來了?”
“怎麼?我以前都是這樣的,哥哥你都沒有說我什麼的,我現在就長大一些些就不行了嗎?”
“鄧青... ...”
鄧陽剛要說些什麼,隻見鄧青走到鄧陽邊坐了下來,鄧青見到鄧陽頭上的汗,奇怪的問道:
“哥你又做了那個夢了?”
“這幾個月你都做同一個夢,我感覺你的身體已經開始吃不消了,哥你要不要去城裏的醫院看看,你的身體最重要的。”
鄧陽歎了一口氣無賴的說道:
“現在家裏就我們倆個了,錢也不多,再說看心理醫生也要不少錢的,沒必要花那錢,有那錢我們買買吃的不好嗎?”
“但你的身體!”
鄧青強忍著快要流下的淚水激動的說道,話裏帶著著急的語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