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蕤乖乖攤開手掌,手掌早已血肉模糊,剛剛為了阻止小桃自殺,他也是情急之下才用手阻止。
如今還在淌著血,看起來甚是恐怖。
秦羽臉色平靜,出手點了盛蕤的穴道止住了血,又從隨身帶著的小包裏拿出了止血療愈的藥粉倒在盛蕤的手心,一旁鶴珠也拿來了紗布。
“給他包紮一下。”
鶴珠聞言,朝著盛蕤行禮後便開始包紮,而秦羽則是喝了杯茶,把今日牢房內的情形同楚望聲一五一十的說了。
“如今我們雖然抓住了凶手,卻還不知道她們的動機。”
楚望聲摸著下巴,“明日我便要與與聖上稟明此案了,如今這情形,隻怕是...”
“先查查她們二人的身份,我和盛蕤待會再去一趟春香閣。”
秦羽麵色平靜,“她們平日裏住的廂房定然會有些線索,順著線索摸下去,一定會有所收獲。”
“盛蕤受傷了,我差兩個好手與你同去吧。”
楚望聲說道,秦羽搖了搖頭,“無妨,他是手傷了又不是腿傷了。”
“喂,我還在這呢。”
盛蕤哀怨的聲音從一旁傳來,鶴珠包紮的極為漂亮,又輕便,此時包紮好之後便退了下去。
“你若不想去,我便派別人同去。”
秦羽神情淡淡,盛蕤卻莞爾一笑。
“誰說我不想去了?能和如此美麗聰慧的妖智女一起辦案,是我的榮幸。”
“我勸你可別對她起什麼歹心,否則會死的很慘的。”
一旁的楚望聲好心提醒道,盛蕤聞言,隻是挑眉看著秦羽,卻不說話。
黃昏時分。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盛蕤與秦羽兩人騎馬而去,臨近之後將馬兒拴在了一處不顯眼的森林中,徒步而去。
秦羽換了一身衣服,穿著一襲紫色衣裙,往日她總是以男裝示人,如今穿著衣裙,倒是襯的她整個人都有些嬌俏,驅散了眉宇間的疏離。
她的臉龐本就生的明豔,偏生那雙眼睛卻極為淡漠,盛蕤上下瞧了瞧她,嘖嘖稱奇,“你不是不喜羅裙,今日為何要穿?”
“若是以男裝示人,容易引起懷疑。”
她的容貌較為女性化,倒不如返璞歸真,盛蕤有些好奇,“妖智女,為何你表哥說讓我不要招惹你?你很可怕嗎?”
秦羽懶得回答他這些無厘頭的問題,便是加快了腳步,這時腳下卻不慎踩到了裙擺,眼看著就要摔倒。
“小心!”
盛蕤一把攬住秦羽的腰,兩人四目相對,微風吹起,仿佛時間都變得慢了。
秦羽身上淡淡的藥香傳入盛蕤鼻息,引得盛蕤心間微動,他將秦羽扶穩後,便立刻鬆開了手。
“若是穿不慣羅裙,便換回去吧,照你這個腳程,便是圓月高懸,怕是也走不到。”
秦羽神色自然,抬手理了理衣裙,“既然如此,那你背我。”
“憑什麼?”
盛蕤跳腳,“好了好了,快些走吧!”
說著,便扔下秦羽快步往前走去,不多時,秦羽便跟了上來。
“那兩位姑娘之事,你如何看?”
聞言,盛蕤正色,“她們背後的人,應該並非尋常之人。”
“小桃姑娘的武功十分了得,若非數年所累,根本無法做到內力外放;而綠蘿姑娘分明行的是腿上功夫,可那牽引絲也用的十分嫻熟,可見二人武功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