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狀元小姐,少爺,兩位久等啊,這是你們倆的網吧卡。你們慢慢玩,我就不打擾~”
老板像風一樣的過來,說完兩句話後,又風一樣的離開。
司徒幽將老板塞給他的網吧卡丟到了桌麵上,語氣略帶欠揍道:
“小爺我才不稀罕一個小小的網吧卡,你要的話就送你了。”
“好啊,那就謝謝司徒少爺了。”
白天因也沒矯情,將司徒幽的卡揣兜裏,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早上被裝修聲吵醒了,再加上剛剛解決完司徒幽的教育問題,白天因這會兒放鬆了些,整個人也開始犯困起來。
犯困了就想睡覺,白天因看到不遠處有長凳,對司徒幽說:
“我有些困,去那睡會兒。你要玩隨意,隻要不要吵到我就好。”
也不管司徒幽是什麼表情,她走到長凳上就躺了上去,閉目養神。
司徒幽看著剛命令完自己的白天因,整個人難受到頭上的呆毛都蔫了下來。
不對,他為什麼要聽她的話?
她不就是贏了自己一局嗎?雖然自己打賭輸了,可我隻是配合她給自己補課,什麼時候允許她命令自己的。
這女人,太過分了,簡直就是得寸進尺。
越想越氣,他幹脆走到白天因身旁,推了推她。
白天因的身子被人推了推,身體本能做出反應。
隻見她極快的甩出雙腿,以腿為剪,將司徒幽的脖子夾住,再一個轉身,便把他壓製在身下。
此時,司徒幽整個人趴在地上,半張臉貼著地,半張臉貼著屁股。
他本想用力翻身,身體的某個支點卻被她牢牢按住,動彈不得。
“趕緊從我身上下來!”
這種羞憤的場麵,讓司徒幽的臉瞬間充血,他滿是憤怒,卻又不敢大聲出聲。
這種憤怒不僅僅是對白天因的,還有對他自己的。
他堂堂一個八尺男兒,竟然被一個女人坐在身下,萬一被人看到了,那他就真成別人的笑話了。
“我剛剛說什麼來著?要玩隨你,不要吵我。”
白天因垂眸望著他,雖然她語氣淡淡的,聽不出喜怒,但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確讓司徒幽渾身一震。
司徒幽瞬間想起之前在酒店廁所的經曆,他頭皮發麻,骨頭也好像疼了起來。
語氣也軟了下來:“行行行,剛剛是小爺不對,我剛剛一時腦抽才這麼做的。”
聽到司徒幽的道歉,白天因並不打算放過他,起身鬆開了人。
“既然你這麼閑不住,那我來給你補功課好了。
哦!對了,你學的是理科吧,語數英物化生六科,從哪科開始好呢?
要不就從數學開始好了。”
也不等司徒幽拒絕,白天因拉著司徒幽的後衣領就往電腦前走。
司徒幽的後領被一個略矮的力道拉著,分外不舒服,但迫於白天因的“淫威”,隻能亦步亦趨的跟著走。
白天因把司徒幽按在椅子上,迎麵就問道:“三角函數的公式是什麼?”
司徒幽被披頭蓋臉的一問,腦子一蒙,下意識問道:“三明治的公式?做三明治的公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