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敲定前往塔木陀的時間越發接近了,但是阿寧卻臨時接到老板的條令,讓她去接一個人。所以,此時此刻,阿寧一臉不耐的站在京郊的一棟別墅外。
隻見這棟別墅采取中式風格,雕梁畫棟,單看這陳設,就知道這房子的主人品味不一般。與此同時,庭院深處的涼亭,一個身著淡粉色長裙的少女,正一臉生無可戀的趴在石桌上看著庭院的落花。阿寧來時,便是這幅歲月靜好的畫麵,隻是可惜,阿寧此時滿是不耐,看著亭子裏的女孩,冷聲開口,“沈小姐,相信你已經接到消息了,老板讓我來接你。”沈明月懶懶的抬頭,一張極其精致的臉撞人阿寧視線,沈明月的美,不是那種清冷的美,而是那種很張揚明豔的美,讓人見之難忘。
此時此刻的沈明月滿臉糾結,早知道當初就不為了那件破瓶子答應裘德考的要求了,一開始以為隻是普普通通下個墓,結果呢 ,這老家夥居然坑她,去塔木陀那種荒無人煙的地方。可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軟,不去不行啊。沈明月生無可戀的開口,“阿寧小姐,還請稍等,我收拾點東西。”阿寧意外挑了挑眉,沒想到如此明豔精致的女子,聲音居然如此軟糯可愛,心下不禁多了一絲憐惜。沈明月磨磨蹭蹭半天,把自己的家夥事帶好,收拾了幾套衣服,隨阿寧出了門。臨出門時,她回頭看著門口站著的李伯,道:“李伯別擔心,沒事的,您好好看家,我過段時間就回。”說完不等李伯回應,隨阿寧上車,離開了沈宅。
車上,阿寧看了看沈明月,說道,“既然沈小姐選擇加入,那以後還得多多關照,畢竟全隊的安危就交給沈小姐了。”身為醫者,沈明月嚴肅的說,“這次夾喇嘛,墓葬情況不明,待會給你列個單子,你照著去置辦,我帶的那些,估計不夠。”阿寧從後視鏡裏看著沈明月一張精致的小臉嚴肅的板著,可是開口的話卻依舊軟糯,嘴角不由得劃過一絲笑意,開口道:“好的,我現在就讓人采購。”可是嘴角那絲笑意卻恰好被沈明月捕捉個正好,沈明月頓時變的氣鼓鼓的,什麼嘛,不就是聲音軟了點,她都習慣了,想笑就笑唄,哼!沈明月轉頭看向窗外,看著不斷倒退的景,心中歎息,隻怕這墓,沒那麼容易,可是既然答應了,終究得做的,隻盼一切順利,自己的底牌,永遠用不上……
前往彙合地的路途遙遠,阿寧性子又冷,不怎麼愛說話,沈明月也不是主動搭話的人,畢竟這剛下飛機一會,確實有點疲憊了。於是沈明月閉眼假寐,結果在阿寧平穩的車技裏,沈明月坐在後排靠著窗 慢慢的睡著了。阿寧從後視鏡裏看著漸漸熟睡的沈明月,還是放輕了動作和聲響,畢竟,睡著的沈小姐,好像顯得更軟糯乖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