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慢走到了城區,現已是傍晚,城內依舊熱鬧,隻不過都是些外國人的麵貌,崇尺白為了一下怡爛的臂:“有什麼辦法讓我正常走路嗎?”
“……,沒有,隻能靠你自己,慢慢習慣”
“……”宗沉默
……
“嗨!兩位是新來的嗎?”麵前忽然出現一個女孩對他們說
“嗯,怎麼了嗎?”趴在怡爛臂上的崇尺白開口
“你們是來這暫居的嗎?”崇尺白餘光掃到女生手上的傳單
“嗯……,應該也算。”
“哦!”拿出手裏的傳單“兩位住店嗎,今天節日半價,有吃有喝!”
在怡爛耳邊小聲問“有錢嗎?”,看見怡爛見頭後,又笑眯眯地看向:“那在哪呢?”
“就在前麵。”女生指向不前方的一座房子
那是座非常花裏胡哨的座子,樓屋比旁邊房子都高,可以稱作是這邊最高的房子,但人非常少,比其它房子的人數三倍
“唉,這人數那麼少,不會……。”崇尺白對著前麵引路的女生道
“不,這不是黑店。”她馬上轉身解釋:“這裏是外鄉人專門住的地方。”
“嗯?還有外鄉人專住?”
“對。”說完轉身繼續帶路去了
……
“店長,第325號!”女子走入店內,對前台裏麵的店長說
崇尺白心裏疑惑“325號”
店內的牆上是淡黃色的,貼著幾張照片,下麵標著日期名字,其中期最新的是:5324\/3\/4乾朝安。上麵是那個女生的照片,照片裏,女生手捧一包柿子花,背景在一棟古典的大樓,麵容平靜,和現在完全不一樣
“怡爛,給錢?”崇尺白盯著照片,隨後閉上眼
“嗯。”怡爛點頭,拿出錢
“不不,這不用給錢,今天半價,拿出身上有價格的東西就可以了。”老板用手擋了擋遞過來的錢,看著怡爛,又看看崇尺白
“……”崇尺白睜眼,看向手上戴著的手環,拔出來:“這個行嗎?”
“柏夢拉心石,中品,滴了很多某生物的血,當然可以。”接過手環,從櫃子中拿出鑰匙:“兩間房,三十五樓屋,325、326,可住十天。”
“謝”接過鑰匙,怡爛轉身上樓
乾朝安給他們引路,樓梯鋪著酒紅色毛毯,木質銀白扶梯,牆上的墨色中間發出淡淡金光,每一個拐角處都有一個不動的鍾,仿佛隻是一個裝飾品
“放便問一下背您的這位是您的奴隸嗎?先生?”乾朝安連走邊問,手裏把玩著一束白玫瑰,正好刺出了血,就向玫瑰花瓣一抹,又幹淨了
“嗯?當然不是,這還賣奴隸?”崇尺白看著那沾染上一抹血的白色花瓣,像是聽到了某些笑話,輕笑幾聲
“這樣啊……,賣奴隸不是常見的嗎?”乾朝安向崇尺白問,隨手拔出了那沾上血的花瓣,隨它落下了層層黑暗中
“常在家中待壞了,光忙著應付客人了。”崇尺白笑笑,拿出那兩把鑰匙,鑰匙是一樣的。蝴蝶困在繭中,隻出現腐壞的翅膀,鑰匙尖端是個半塊大樓
“小妹妹叫什麼呀?”她聽到崇尺白這句話,手一不小就又出血了
“乾朝安。”乾朝安重複之前動作,隻不過,這次是把整隻玫瑰丟下了樓層,白色在黑暗中一閃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