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很舒服,之音當時就像用刀紮了我一下,回京以後,始終像是一把刀鞘裏的刀。”
啪啪啪~
小菊用力拍拍他的臉,笑著調侃道,“武王不會是瘋了吧?你聽聽自己說的是人話嗎?”
朱鼎順猛得把她推開,再次起身坐直,眼神陰鷙道,“我一直想把她變成妻子,她卻認為我是更快的一把刀,權貴家的小姐很稀罕我,就像得到一件稀罕的寶物。也許我們一直把彼此當合作者,從來沒有真正喜歡過對方,我沒有,她也沒有。否則,她作為妻子,為何總是猜丈夫在想什麼。我作為丈夫,也總是防著妻子。”
他說的很拗口,結合之前他說的夫妻之道,兩人還是理解了,他在擔心張之音暴走。
果然,朱鼎順又自言自語道,“我越想越覺得京城發生了自己意料之外的事,她應該生產了,我又多了一個兒子或女兒,母親是一種變態的護犢子生物,就像我的母親。為了兒子,之音做任何事都不能說她錯了,而且她很聰明,不會隨便亂動,那她會做什麼呢?”
三人陷入安靜,小菊腦袋飛速旋轉,思考如何與這位‘神經病’辯論,秦孝明卻疑惑說道,“妾身覺得奉國將軍也很有智慧,北寨見過幾麵,一種看透世事的明悟,從小對您教導很多吧?”
“我爹?他滿腦子傳宗接代,此外沒有第二件事。”
朱鼎順語氣冷淡,秦孝明被噎了一下,剛想開口,看到小菊向她隱晦擺手,隻好閉嘴。
小菊接過話茬道,“順哥多了三個弟弟,一個妹妹,他們以後肯定也是出類拔萃的助力。”
朱鼎順猛得扭頭盯著小菊,眼裏似乎明悟,似乎又更糊塗了,喃喃傷感道,“他生兒子是為了過繼到五六七叔名下,根本不是給自己生,這點我還清楚。”
“都是一家人,分什麼五六七,再過兩輩,除了直係,旁係您肯定都不認識,何必自尋煩惱。”
朱鼎順很不雅的起身,地下來回踱步一會,又喝了兩杯溫水,對兩人淡淡說道,“我爹把事情做完了,難怪不願回到北寨,他除了傳宗接代,真的沒有第二件事。”
秦孝明起身給他披了個毯子,“夫君別這麼說,休息吧,您是大英雄,哪來這麼多繁瑣的雜事。”
朱鼎順一把甩開毯子,又開始在地下煩躁轉圈,“不,你沒聽明白,他不回北寨,是怕見到我娘畫像,怕看到我娘的廟,他更怕看到我。”
您說的這是什麼話?秦孝明疑惑看向小菊,發現她似乎也想明白了什麼,眼裏全是慌亂。
朱承明是小孩子的記憶,他早就忘了,同樣的話沒問過自己親娘,卻對教他識字、護他不被揍的姑姑沒有保留。
嘭~
煩躁的朱鼎順惱怒一錘桌子,“該死的鄭芝龍,怎麼還沒完成南邊的行動,我得在明年冬季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