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念,錦衣衛一邊抓,不一會就拖出上百人,哇哇喊著冤枉,被一刀敲暈繼續拖。
田爾耕看行動的錦衣衛都是外城的軍戶,早嚇呆了。
“前軍都督簽事朱純誌~”
終於輪到武將,朱純誌朝虎子大叫,“你TM在做…”
嘭,鼎三帶刀鞘一刀砍在脖子,噗通一聲跌倒。
虎子收起紙,扭頭看向露台上的人,兩個解難營親衛突然上前,對著田爾耕雙腿砍了過去。
啊~
淒厲的慘叫聲響徹禁宮,親衛拖著錦衣都督扔下露台,刷刷兩把刀架在脖子。
鼎三重新上露台,與虎子一左一右看著朱純臣,“成國公,有點國公的體麵行不行?”
“哈…哈哈…哈哈哈~”朱純臣癲狂大笑,“你們這些反賊,關本公什麼事,老子堂堂國公,朱鼎順想造反嗎。”
虎子沒有動,鼎三卻一拳揮了出去,砰砰砰幾拳下去,把國公打得痛苦蜷縮在露台。
“老子朱東三,陛下聖諭新任錦衣都督,來人,把成國公拖下去!”
虎子朝安靜的六部大佬和其餘侯伯看一眼,“諸位,是不是下去看戲的好,陛下馬上會出來,咱們一起聽聽這場大戲,狡辯沒用,解難營也不會不審而誅。”
不審而誅?
審問比直接誅殺可怕一萬倍,陛下啊,你是自廢武功。
不,是換一個武功。
大佬們眼神複雜望了禁宮一眼,緩緩邁步下露台。
禁衛在四周升起無數燈籠,皇帝終於來了,帶著英國公、西寧侯、魏忠賢、以及寫聖旨的四位閣臣。
禦座往露台邊一放,皇帝大馬金刀落座,幾人站到了中級台階。
朱鼎順呢?
他忙著呢,但也來了!
禁宮敞開的大門又來了一隊將士,但他們兩人一組拖著幾百名反賊。
沒錯,是幾百名。
很多人在弑君這場遊戲裏就是個啦啦隊,他們根本沒有直接動刀的實力,或者說沒有下手的膽子。
這些反賊有文、有武、有勳貴、有名士、有監生、有商人、有江湖人,熱鬧的很。
劈開的底座被禁衛抬了過來,裏麵光滑無比,但有三塊比鐵重的巨大鉛塊,中間三個薄薄的銅片限位,隻能向一邊滑動。
這塊木頭經常在潮濕的環境中,有四道銅箍,近百年,裏麵保存的還是完好,桐油占了一成,根本不怕鏽蝕。
朱鼎順拽著跌跌撞撞的信王,來到皇帝麵前,“啟奏陛下,這些家夥都想弑君!”
皇帝麵沉如水,“大同侯,可以審了,當著所有人的麵,朕要殺的明明白白。”
“是,陛下,微臣舉薦一位正直之臣,詹事府黃道周來監審所有人證物證。”
“可以,顧秉謙、郭愷之同為監審官。朕隻想知道真相,看看就好。”
“微臣遵旨!”
朱鼎順站到皇帝身邊,環視一圈密密麻麻的人頭,“諸位大人,今日反賊意圖弑君,其實很多人都知道。
咱們開始前,先殺個人助助興。
田爾耕身為錦衣親軍,對如此多的陰謀沒有絲毫察覺,更是抽身加入其中,無論如何他都死定了,本侯先替陛下試試刀。
來人,腰斬田爾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