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爺,奉國將軍這麼強?”
宋裕本一撇嘴,“舞刀薛濂肯定更好看,論殺人,他可能一回合都撐不住。”
一群小弟很是驚訝,“為…為什麼?”
“薛濂為了發力,肯定會裹刀把縛手中,而朱鼎順擅長扔刀子,一人一把刀,也隻有一條命。”
他話音剛落,大廳已傳來張之極一聲大叫,“住手!”
伴隨著一陣桌椅板凳撞擊聲,宋裕竹拍手大叫,“哈哈哈,發財了,二百八十萬兩,明天送到我家,這是小女子的嫁妝,敢遲一天老娘上門自己拿。”
眾人嗚啦啦回到大廳,隻見薛濂右臂耷拉,果然給宋裕本猜到了,厚布裹著刀把,刀子還在手裏,臉色慘白滿頭大汗,顯然脫臼了。
而朱鼎順沒有拿刀,是兩根桌腿,帶橫梁的桌腿,左右均是反手,長端把上身全部護住,用一尺長的下端對敵?
眾目睽睽之下,張之音朝台上隨意拱手,“朱將軍厲害,小女子認賭服輸。”一轉身朝薛濂冷哼一聲,嘴裏罵一句笨蛋,嫋嫋離去~
薛濂一瞬間氣得兩眼差點凸出來~
當啷~
朱鼎順把兩根桌腿一扔,“沒意思,陽武侯隻有殺意沒有殺氣,帶兵是災難,出塞好好做你的副將,千萬別脫離小侯爺的隊伍。”
說完又朝眾人拱拱手,“長輩們憂心國事,咱們在這裏風花雪月,的確尷尬,朱某告退,北寨再見。”
拉著郭玲兒隱晦向宋裕竹擠眼,出門前又指向薛濂,“把我的銀子也送到西寧侯府吧。”
其餘人這時候才低低問看戲的那些大冤種‘胖子’怎麼回事。
“陽武侯沒見過這種打法,朱鼎順的棍子能轉,一頭長一頭短,當頭劈落的時候陽武侯一招架,頓時空門大開,被短邊狠狠戳在胳肢窩。”
宋裕本朝妹妹輕輕甩了下頭,示意她先走,緩緩到薛濂身邊,拉著手肘一拽一按,哢一聲恢複。
張之極揮揮手,“散了,本就是給你們與朱鼎順聯絡情誼,這下知道戰場的可怕了。”
今晚的戲看起來是張之極一片真心,讓大夥認識認識,其實薛濂已經完成了任務,就算是輸,朱鼎順也沒有和禁衛子弟混成一片。
朱鼎順已不是幾天前的朱鼎順,順手推舟賺了一大筆銀子。本來就不是一群人,老子和你們有屁的交情。
表麵上大家都不開心,私下裏幾個當事人都開心起飛。
郭玲兒在公侯女兒前麵總是很局促,朱鼎順回到酒樓先安撫休息,來到後院,推門進屋就被大力壁咚。
大小姐爬在肩頭嘿嘿直笑,朱鼎順摸摸後背,內心還沉浸在打一架賺三百萬兩的戲碼中…
闖王攻陷京城後,沒幾天搶了七千萬兩白銀,八成就來自這些勳貴,老子得想辦法搞他個萬萬兩。
院中響起腳步聲,一聽就是宋裕竹故意,張之音掐一把懷中的男人,主動先一步到裏間。
明天早上該走了,男女告別,哪有那麼多事,宋裕竹一進門就被淩空抱起,非常配合的吹滅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