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團花的綠袍,難看的要命,兩個丫鬟帶他進入後院正屋,裏麵大紅喜字,紅燭。
回到裏間臥室,更是一團喜慶的紅色,大床紅色的床幔,地毯和桌布全是紅色~
糟蹋東西~
床邊端坐著一位喜服女子,蓋著大紅蓋頭,丫鬟遞到手裏一根秤杆,不是不可以,郭愷之不可能告訴女兒這樣要求,那就是她自己的主意。
不是正妻,卻要正妻的待遇,還沒揭,就預示著是個麻煩。
朱鼎順猶豫了一會,拿秤杆挑起蓋頭,明媚皓齒,南方女子特有的溫婉,雙眼皮櫻桃小口,抬頭看一眼,很快又低頭。
“姑爺對新娘子滿意否?”
“不錯,很漂亮!”
“新郎誇新娘子漂亮。請姑爺行綰發之禮。”
丫鬟鬼叫一句,又遞到手裏一個紅綢包著的剪刀,郭玲兒順勢低頭,腦後高盤的發型有一小撮頭發用紅繩係著。
朱鼎順剪下來,把鳳冠也摘下來,坐到身邊低頭,她接過剪刀從頭上剪下一縷,朱鼎順把之前的頭發遞給她,她用紅繩紮起來,紅著臉放到身邊。
“綰發禮成,新郎新娘永結同心。”
另一個丫鬟遞過來兩杯酒,“姑爺小姐,請喝合巹酒!”
朱鼎順直接全接過來,自己一杯,塞到她手裏一杯,交杯一飲而盡,郭玲兒猶豫了一下,才緩緩飲下~
“合巹禮成,良宵美景,請姑爺小姐入洞房。”
這婚結的,毫無體驗感,朱鼎順擺擺手,“出去,我和玲兒餓了。”
丫鬟看了郭玲兒一眼,她也輕輕擺手,兩人才躬身,“奴婢在外間,小姐姑爺早點歇息。”
房裏的桌子上一堆飯菜,都快涼了,這菜應該是明天早上才收拾,暖牆熱的要命,朱鼎順起身把外套扔掉,邁步到桌邊。
剛坐下,看到郭玲兒一動不動的看著他,低頭想了一下回到床邊,她眼裏全是疑惑,朱鼎順卻強行解衣,把寬大的披霞扔掉,抱起來到桌邊。
“吃吧,別緊張。”
搏殺、泡澡都很耗體力,朱鼎順是真餓了,大快朵頤,不時喝一口清湯,郭玲兒一直呆坐看著他。
實在沒心思哄一個幻想過度的女人,朱鼎順吃飽喝足,拍拍肚子,她突然開口,“琴棋書畫,相公喜好什麼?”
“我會殺人,改天為娘子殺兩個助助興。”
郭玲兒被毫無征兆嗆了一句,朱鼎順到牆角咕嚕嚕漱口,拿精鹽刷牙,再次漱口,回身郭玲兒突然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身下還掂著一塊白布。
書香門第的大家閨秀?看老夫怎麼馴服你。
慢慢踱步到床前,把小腹交叉的手掰開,她閉目顫抖,某人卻自顧自解衣,兩人就這麼安靜,她沒睜眼,他也沒動。
“相…相公有幾個女人?”
她突然開口了,因為朱鼎順先忍不住把手放到胸口。
“一個也沒有!”
“胡…胡說。”
“馬上就會有一個。”
郭玲兒猛得睜眼,“相…相公,妾身能不去塞外嗎?”
“為什麼?”
“不…不會,拖後腿!”
郭玲兒渾身發紅,屋裏喜燭的映射下,朱鼎順不禁吞了一下口水,卻閉目想起白天的滾燙的感覺。
忍不住了,忍住就不是人。
“相…相公,吹蠟,放下床幔…”
“不,這樣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