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山日出的時候會升霧氣,水墨煙雨,景色宜人。
“齊隊。”薑懷欒從飛機倒大巴,徒步上來的,又是早晨,身上已經有些濕氣。
“小薑來啦,快坐。”齊均穿著墨綠色工裝,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跟薑懷欒來了個擁抱。
許枕罕見的站在薑懷欒身後沒說也沒動。
“來的正好,新鮮玩意,來看看。”齊均拉著薑懷欒就往營帳裏,到門口把人推進去轉頭看向許枕。“許先生,一起來看看。”
相對於年輕的薑懷欒,他們更偏向於許枕這個沈家人,多多少少聽到過他的名號。
“齊隊長盛情邀請,許某人實在是…無法拒絕。”雙手背後托著後腦勺,往裏邊走。
帳中心位置放著一個桌子,桌子上是一個透明玻璃盒子,打著燈,一邊放著一個指肚大小的玉,湊近能看清是個鼓的形狀。
“這玩意挺迷你啊!”許枕彎著腰眯著個眼看那件東西。“嘖!在我手裏,這玩意一分都不值。”
“這是從洞裏掏出來的東西。”蘇漫漫站在玻璃櫃邊上,彎著腰看那個承載十二條人命的東西。“很值錢的。”
“小姑娘說值錢,那就值錢好了。”許枕沒有反駁,找了個不礙事的地方坐了過去。
“這件東西的信息查的怎麼樣?”薑懷欒走到許枕旁邊坐了一下。
“暫定名字玉鼓,這是現在能查到的信息。”齊均把東西遞給蘇漫漫,由她遞過去。
畢竟現在的站位實在是最遠的對角線。
“林福在這裏幹了五十多年的守林員,他兒子最近才回來。”
薑懷欒翻看著一張紙的信息,遞給了許枕。
“那處山洞是最近雨季頻發期,洞口封的石塊泥石流推出來的,洞裏的情況我們也隻了解一個大概,不是很完全。這個玉鼓是我們這次唯一拿到的東西。”齊均麵無表情的敘述,時不時看一眼。
許枕看著信息隨手就放到了一邊。“齊領隊啊!你這信息沒一點用處!”
齊均抿了一下唇,那張單子不能說沒用,隻是…沒有重要的信息。
許枕晃晃悠悠走到玉鼓旁邊,拍了拍玻璃櫃。“能拿出來不能。”
幹正經工作,就要走正常的流程。
“漫漫,給他打開。”現在已經陷入死胡同,馬上他們就要進去了,能得到一些是好事,而且許枕或許比他們厲害。
許枕捏著玉鼓,皺著眉看。“來記錄。”
許枕拍了拍身邊的漫漫,示意她拿本子。
看蘇漫漫拿著本子目不轉睛的盯著許枕。薑懷欒半低著頭,實在是不想看許枕的騷操作。
“和田玉,紋路不似花紋,是文字衍生。”許枕越來臉上的笑容越大。“完蛋了哦!”
許枕放下東西,轉身拉上薑懷欒就走。
“許先生。”
齊均猛地站起來堵在兩個人麵前,看著許枕眼裏泛光。
“齊領隊,上報一下吧,這個地方你們下去也是一樣死。”許枕撩了一下頭發,拉著人繼續往前走。
看著堵在麵前的張昭。
“許先生既然說出來,那就是知道什麼,我要知道,勞煩許先生開金口。”齊均看他拉著人轉身就走的樣子,肯定是真的知道什麼。
“齊領隊不要強人所難啊!”許枕摸了兩下鼻子,低頭小聲跟薑懷欒說話。“說是來陪你,弄不好就是我折裏,下次再接活之前不打聽,我這輩子吃不上三菜一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