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捕頭，高興點，破不了的案子，總會碰到的，難道六扇門就沒有結不了的案？”馬都安撫說。
左十一道：“我知道，破不了案子很正常。但是……”
心裏很不痛快，感覺那巨人禍亂在外，都是因為遮天樓的自己沒解決他。
“誒……”左十一歎息一聲。
“算了，先這樣吧。”
馬都歡喜的說：“這樣就對了！”
左十一稍有神色緩和，瞬間又凝重起來。
馬都皺眉不解，“又怎麼了……”
左十一低語說：“不對勁……”說著眼，眼珠左右移動，看向這街道各處。
馬都跟著他，隨便看了幾眼，眼眸閃過一抹異色，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杭州城內，又開始濃雲籠罩，殺氣騰騰。
但馬都沒有表示自己看出異樣，而是一臉平常的說：“哪裏不對勁？很對勁啊。”
左十一沉聲道：“又開始了……軒轅塢的人，又來杭州城了。”
經曆上一次兩大勢力的碰撞，左十一如今，輕車熟路。
上一次，都不算正麵開戰，隻是稍微摩擦。
這一次，又怎麼樣？
馬都聽左十一之言， 故作驚訝，“啊？軒轅塢又……又來了？”
左十一點點頭，“軒轅周盡已死，他們想必是要尋棲杭會複仇的。”
“軒轅周盡……死了！”馬都詫異驚聲說。
左十一和孟清河離開遮天樓的時候，看到了無了生息的屍體。
不清楚是誰殺的，但知道，他的死，之後會發生大事。
左十一肅聲言：“老馬，你先回衙門交待，我要走一走。”
馬都明然，“左捕頭，你悠著點，別和他們起衝突。”
說罷，溜的比誰都快。
左十一銳目凝神，深吸一口氣，疾風身法，迅速在杭州城中奔動。
……
水袖樓。
八層樓內。
魯吐述說著如今城中的情況。
“大量軒轅塢人員進入到了杭州城中，那位刀客中指也在城中露麵。軒轅塢在江南的各管事也陸續趕來。”
水磯夫人躺靠在座椅上，閉目聆聽著。
魯吐道：“按照計劃，最多不過三天，便可以開始。”
水磯夫人思索著自己的計劃。
暫時和軒轅塢聯手，讓那拇指假意和自己開戰。
這場戰役的爆發，諸葛墨鳳也不得不迎敵，他不迎敵，棲杭會的舵主兄弟們，自然迎敵，雙方注定戰起，那時的他也隻能參與。
自己之後會聯手軒轅塢的高手，削弱諸葛墨鳳，找機會殺之。
做到這一點，需要極多的支持，自己暗中已經說服了分舵中過半的舵主，他們會替自己掌控局勢風向。
軒轅塢那邊，拇指也可以借著這個機會，鏟除那些反抗內部勢力，自己也一樣。
這場大戰後，會清洗那些非己的舵主管事。
棲杭會和軒轅塢會在此戰之後，紛紛衰弱，但會完全在各自的控製下。
衰弱隻是暫時，過個幾年，將會更加強大。
姚水磯從頭思考一遍接下來的計劃，神色凝重。
裏麵有太多的不確定，隻能見招拆招，自己這是最後的機會了。
魯吐笑言安慰道：“夫人，放心吧，該收買的人，都已經收買。哪怕現在振臂一呼，與老家夥翻臉，照樣可以一戰。”
姚水磯微微點頭，隻是還是感覺不安。
腦海中想起了多年前，諸葛墨鳳說的一句話，“要遵守規則，才能一直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