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視線之中,在巷道內幾步路,正有一個倚靠牆頭,躲避陽光,酣睡的乞丐。
“就他吧。”
阿狗看向說,快步走去。
這乞丐一身邋遢,身上散發令人不適的酸臭味。不過對於阿狗來說,都是尋常得不能再尋常的味道。
“兄弟,這位兄弟。”阿狗拿著一旁的竹竿棍子,使用丐幫特有的敲擊聲音,這是《打狗棒法》的入門敲擊聲,凡是正式幫眾,皆知。
眼前這個,身上背負兩袋,而是二袋弟子,定知此。
“額?誰啊……”這乞丐揉了揉眼,打著哈欠,一臉的困累。
睜開雙眸,眼前是一個未見過的同僚。
“你誰啊?”
“我叫阿狗,我是外地新來的。”阿狗笑顏說。
“新來的……這樣啊。”這乞丐疲困的嘀咕。
江南之地,繁華富碩,才有外地乞丐遠來,乃常事,並不奇怪。
“我有一個朋友,他就在餘杭城要飯,他不是丐幫弟子,我遠到來此,是投奔他的。這位兄弟,你可知,如何在城中找到他們的據點嗎?”阿狗笑問。
“不是丐幫弟子?”這乞丐困意的眼珠一睜。“不是丐幫弟子我不知道,這城裏,沒幾個非丐幫弟子了。”
阿狗聽到此言,眼神銳凝。
看來,這城裏果然隻剩下丐幫的人了。
“為什麼?”
“為什麼?我哪知道為什麼?你問別人去,別煩我了。”這丐幫弟子打聲哈欠,躺靠在地,轉過身,繼續睡。
阿狗轉頭看了眼陸飛荀。
陸飛荀給了牛陵一個眼神,一枚十兩雪白白銀頗不願意的扔給阿狗。
阿狗一把接過,拿著銀子在牆壁上敲擊。
“咚咚!!”
“你煩不煩啊!”這乞丐煩怒睜開,仰坐起身,氣勢洶洶。
眼前,白花花的美麗色彩,頓時變了情緒。
“這位兄弟,我急著找人,他們都去哪了?”阿狗把銀子遞給這乞丐。
這乞丐展眉一笑,接過銀子,客氣的說,“這件事, 很複雜。”
說著,緩緩站起,拿起那根竹竿打狗棒。
“以前呢,城裏都是有非丐幫弟子的。而且人數不少。但近年來,他們都突然不見了。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但是,兄弟你若想知道,可以去問我們本地頭頭。他知道比我多。”
阿狗眼珠微轉,肅聲說:“那麼,可以帶我去見他嗎?”
這乞丐打量了眼阿狗,突然發現,他身上沒有布袋。
但又熟悉丐幫的交流的棍法,有些奇怪。
照理說,最低也是一袋弟子才會啊?
眼神又注意那翩翩公子陸飛荀和身材魁梧的牛陵。
逐漸意識到,這幾個人,不簡單啊?
手中緊握的十兩銀子,不是小數目,一般的乞丐哪裏會這麼出手。
怕什麼?我們是丐幫!是天下第一大幫!
“那好吧,我帶你去見我們頭頭,不過,我不去到麵前,最後一部分路,你們自己走。”這乞丐心畏的說。
阿狗肅言一聲,“可以,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