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隻有一個觀宇的情況下,這些教徒隻能在山間山下,自行想法。
也因如此,給唐木蕭二人攀登帶來了不小的難度。
方便登山的地方,基本都有教徒存在。難攀登的,自然就難。
陳望楚的輕功不如師姐秋月桐,輕功攀登,有著不小的難度。
“你小心點……”躍上山壁斜長出樹梢上的唐木蕭,輕聲低語。
唐門擅長的功夫雖是暗器和毒,但施展這兩樣東西,沒有一定輕功,是很難對敵的。輕功不好,隻怕沒來得及出手,對方就先親身取命。
所以身為唐門小姐唐木蕭的輕功,十分不錯。
陳望楚又急又氣,急,著急於自己不能快點上去。起,氣忿於自己,為什麼不更強!
最終,二人還是攀登上了觀宇,來到了黃秋觀的正門。
唐木蕭微微呼吸吐納,呼氣換氣,低聲言說:“跟著我,小心,不要發出聲音。”
“嗯!”陳望楚點頭一聲。
正當二人要翻牆而過,月色之下,一魁梧的身影,降臨麵前。
望舒餘暉,灑落絲絲,魁梧男子的身形,逐漸清晰,那肌肉厚重如同剛才攀登的山岩,一種無堅不摧的感覺,讓人生畏。
“吾乃教主天尊座下右護法,柯西堂。爾等賊鼠,侵擾教主,罪當誅殺。”
陳望楚和唐木蕭瞪大眼瞳的看著這個可怕之人。
唐木蕭第一反應,《漫天花雨》的手法打出“花雨飛針”。
月色下,飛針寒星點點,密如花雨。
飛針上,閃爍著異色光芒,這是塗毒的證明。
“咻!”
這右護法柯西堂身法靈活,輕而易舉,一個挪動身法,避開花雨。
魁梧強壯之人,身法靈敏,這並不奇怪,身為唐門小姐,唐木蕭也見過不少。自己門中,就有二百多斤的胖子,像個球一樣,卻一樣靈活。
但眼前之人的靈活身法,第一次見!
陳望楚異色詫道:“這是什麼輕功?”
尋常人的身法輕功,挪動之下,無非是腳下步伐,快步而走。
但眼前之人,根本不是,快走拐走,而是平移!
步伐如同車軲轆一樣,滑步一樣,平移挪開。
唐木蕭目色一沉,心緒驟起,眼前之敵,非同一般。
“這個人很強,比起那疤麵男子,強得多,你注意了。”
盯凝眼神,不敢移動,口中言語警示陳望楚。
陳望楚拔出利劍,迎戰之勢,劍招架起。
深吸一口氣下,一個蹬步衝向這右護法柯西堂。
“來戰!”
劍氣如虹,年輕氣盛,毫無藏掖的施展華山劍法,劍走如龍,劍刺敵人。
“喂!”唐木蕭激動一聲,心裏苦悶,這小子怎麼直接就衝上去了?不要命了?
心裏苦楚,怎麼這麼不聽話,我還沒想好應對之策。
但很快,轉變了想法。
陳望楚,他是故意的!他在給我創造機會,以身犯險,讓我偷襲這柯西堂!
明白他好意的唐木蕭咽了咽唾沫,全神貫注,手中悄無聲息的握住了必殺的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