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村長便將位置告訴了海鬥,還將令牌也“借”給了海鬥。

海鬥隨後便離開了此地,當然在離開此地之前,還是少不了排著長長隊伍來算命的人,海鬥無奈,隻得趁著空隙逃離了這個村子。

海鬥和奈良空兩人就這樣離開了此地,奈良空心裏一陣苦悶,不解的看著走在前麵坦蕩的海鬥。

畢竟他們一行人的所有錢財都交了上去,這樣可是沒有辦法進行長距離的移動啊。

隨後奈良空還是小聲的說了說。

“神父大人。”

“嗯?”

“我們現在是去那個地方是吧。”

“對。”

“那我們之後去哪?”

“清掃第三勢力的老巢。”

“可是我們怎麼去啊。”

“走著。”

“吃什麼?”

“要飯吃。”

“要飯吃?!”奈良空一陣語塞。

海鬥總是能做出一些比較令他意外的行為,雖然奈良空很崇拜海鬥,但也同樣不理解海鬥。

二人來到了那個地方,這個地方是在一個偏僻的荒郊野嶺中,周圍都是樹木,沒有人的痕跡。

海鬥看著周圍,隨後將手中的令牌直接向上舉起。

奈良空不解,正當奈良空想要發問之時,突然一陣濃霧騰起,海鬥還有奈良空就這麼消失在了這片煙海中。

嘀嗒,嘀嗒。

水滴聲重重的砸向地麵,奈良空驚醒,向四周看去,旁邊是還在昏迷的海鬥,他們現在身處牢籠中。

奈良空急忙叫醒了海鬥,海鬥看向四周,表情很是淡然,好像早已經預料到了自己會進入到這種場景。

“怎麼辦?”奈良空詢問。

“等候。”

隨後海鬥做起了禱告。

奈良空有點慌忙了,現在這麼等待不是等於慢性自殺嗎?萬一那群人發現他們倆已經醒來,難道不會直接將二人殺死。

但是此時的二人都被一個重重的鐐銬捆住,根本就沒辦法快速的進行移動。

海鬥隨後分析起周圍的環境,這裏四周漆黑一片,能見度很低,隨後海鬥舔了舔牆壁的泥土。

這一幕給奈良空看得一愣,心想,這個神父不愧是精神錯亂了吧,奈良空以前就經常聽使者說,神父都是一群有著精神病的人。

“地下。”

?奈良空疑惑。

“我們現在的位置在地底下。”

腳步聲傳來,奈良空擺起了警戒的姿勢,一個人的人影出現在海鬥二人麵前,但是他們並不能看清他的臉。

“你們是誰?”低沉的聲音傳出來。

“我們是水神之子的人。”海鬥笑了笑。

奈良空晃了神,此話一下就將自己的身份全盤托出,這下不就相當於自討苦吃嗎?

“有趣。”

“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們的地址的?還有你們是怎麼搞到那個令牌的?”

“你怎麼這麼多問題?”海鬥打斷了他的話。

“你不怕死嗎?”那個人說。

“你殺不死我。”

“我出現在這裏,你們就已經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