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屁反唇相譏:“放屁!他們加起來也沒有你一個人的禍害多!我是找你有事,他們幾個呢……是找來弄你的。嘿嘿,讓你躲著我!老子帶人玩窮你!”
我摸摸腦門,苦惱地說:“正月,那個事這次我是真的不幹了!你別叫我。至於朋友嘛,無所謂,有多少我接多少,舍命陪君子,絕對讓你們玩得開心,爽得舒心。”
阿屁斂了斂笑容,說:“放心,我又不會勉強你去做那事!我今天來還有其它的事情要找你幫忙。”他說著說著眼神就有點黯淡,可見我不願參於那事,在他的心裏定是失望之極。
我看得不忍心。要是別人,哪怕是死在我麵前,我也能保持無所謂的態度,但這個人偏偏是阿屁,……。我說:“那好!不談這個!”我打算再找機會,好好勸勸他。
這個時候,那些人都上來了,我跟他們打完招呼後,就向冰清隨便介紹:“這幾位是省檢察院的長官,這位是王檢察官,這位是劉助理,還有這位李副庭長。都是我們的好朋友,幫了我不少忙……。”
聽我這麼介紹,劉助理突然笑起來,他說:“煜別,大家都是兄弟,這位就是弟妹吧?大家也不是外人,我跟你說我們今天就是來玩的,嗬嗬。”其它倆人也附和說:“對,今天就是來詐你錢的,嗬嗬。”
聽說他們這麼一說,我高興了,這說明他們也沒把我當外人了。他們比我和阿屁都要大,都三十好幾了,有老婆有孩子,但出來混免不了俗,各個都帶著二奶,莫要看他們的頭銜不怎麼樣,都是手握實權的人。我就說:“大家先進屋裏坐坐,歇口氣。”
阿屁一個眼色遞過來,我懂他的意思,他今天帶人來,就是想讓我早點跟他們熟絡,以後辦事也方便。我感激地拍拍阿屁的肩膀,心裏想開了:看來今天還是要拚一場,但也不能由我全抗著,那非喝死不可。
於是,我把他拉到一邊問:“阿屁,叫賤賤一起,好不?”
阿屁皺皺眉頭,問:“叫他幹什麼?”阿屁跟我,牛堅(賤賤),都是在省委大院裏一起長大的夥伴,但阿屁自幼出類拔萃,成績呱呱叫,各方麵表現得十分優異;而我則處於不好不壞,中間偏上的樣子;隻有賤賤一天到晚像個小混混,書不好好讀,學不好好上,做事又鹵莽,出了事膽子又小。阿屁一向都瞧不起賤賤。
我輕聲說:“這個鱉逮著一個妹子,正爽著呢,我們也不能讓他太快活了,叫他出出血。而且我明天還要和人拚酒,想想就暈噠。”
阿屁聽我說完,眉頭挑了一下,就點頭道:“那好咯,叫他過來咯。但他來了肯出米嗎?他又沒你有錢,到時候怕搞壞了。”
我笑道:“上次那個誘奸少女的事,我按你的意思,沒告訴他說是你幫的忙。所以我們可以說是這幾位幫的忙……”
阿屁笑道:“好!就這麼說。他還把了個妹子?那今天是該他出血了。”然後又壓低聲音說:“等一下子,你上我的車,我跟你講下事。”
我點點頭。突然捉狹地說:“對了,賤賤正和那個妹子在包廂裏鬼混呢,不如,我們現在去……”
阿屁眼睛一亮:“惡搞他!”阿屁也越變越壞了。。。
馬上,一群瘋男人和一群暈女人就瘋瘋癲癲地去“捉奸”了,平時都是別人在捉他們,現在他們捉別人,怎能不興奮?樓下我一輛越野車,阿屁一輛檢察院的奧迪車,還有一輛本田。我一指本田,半開玩笑地說:“這是誰的?下次可別開這車了!操小日本的!”
阿屁叫道:“煜別,你又在發瘋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代理厄爾多斯的羊毛衫啊?你小子槍口對外不對內!”
我嘴硬道:“我的事不要你管。”
“去死,我看你最近是皮皮癢了。”然後阿屁回頭對其他人說:“我和煜別有點私人恩怨要了結,你們一起上他的越野車好了,本田就叫個人開到十字路口撞爛算噠。”眾人哄笑,反正越野也寬敞,坐5個人綽綽有餘,還有一對就開本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