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木依舊被綁在床上。

經曆了許多年正常人的時光,回到現實好像有一種知識流過腦袋卻又不著痕跡的感覺。

咦,剛才還是對生活失去希望的樣子,現在怎麼神采奕奕了。

研究領隊女士疑惑的看著瑞木。吩咐同事查看記錄好機體數據。便不再理會瑞木。

瑞木此時才發現,原來這鳥語是日語,不過好在自己在空間內學會了四國語言,現在終於不是嘰裏呱啦了。

這麼多年了,好不容易看到了其他妹子,這個時候的瑞木看大樹都是眉清目秀的。

“小姐姐,你是負責人嗎,你好呀,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呀。”

宮野拿著小本本在幾個儀器前走來走去,時不時還寫下幾個看不懂的符號,培訓不包括這個。雖然很年輕,不過能加入這種研究腦袋瓜裏相當的有貨。

看這個小姐姐沒有理會自己,換了一個接著開始騷擾。

“小姐姐,你們怎麼不說話呀,這裏都是些什麼呀,你們在幹什麼呀。”

宮野沒有理會這個聒噪的男子,手下說過,這人是個神經病,得小心。

“那位小姐姐,小姐姐,能不能拿塊白布稍微幫我遮一遮呀,這樣我怪不好意思的。”

宮野沒有理會。讓同事給瑞木放放血。

還是那個老頭,拿著那給豬打針的巨大針管向瑞木走來。

“你這個紗布滾開啊,不要啊。”瑞木瘋狂掙紮,企圖不讓針紮到自己身上,然而並沒有什麼軟用。

“看我的氣功。”掙紮中針管被打落,針頭還紮在身上放血。

宮野有些許疑惑,麻藥過期了?這些手下越來越辦不好事了。

“讓那個小姐姐來,不然我不會從你們的。”瑞木指了個最年輕的。

女士點頭,吩咐手下加大藥量。

此時宮野站了出來,說道“算了吧,我也是時候實操了,我的理論課都是滿分,讓我來吧。”

此刻,宮野站在瑞木旁幫他抽血,瑞木依舊開始了他的嘴炮,畢竟憋太久了。

“小姐姐,我叫諸葛瑞木,你叫什麼名字呀。”

宮野看來床上銀灰色的鐵板,回答道“鬆下灰。”

“克烈?”此刻瑞木想起了某個約德爾人。此刻宮野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混合著咖啡的氣味侵襲著瑞木的大腦。來不及想那麼多“好名字呀,請多指教了,你能不能幫我稍微蓋一蓋。”

宮野瞧了一眼小瑞木,臉色微紅“我見過的軀體太多了,沒人會在意這些的。”

“我在意呀,話說我最後會怎麼樣呀。”

宮野聽到這,微微愣了一下,隨後接著抽血,不過看起來臉色不太好。

“小姐姐,我和你說個故事吧,你相信基督教嗎?”

宮野疑惑,搞不清這小子賣的什麼藥“別叫我小姐姐,也許我比你還小呢,我不信教。”

“你應該信教,主會滿足你的一切要求。”

“我小時候曾向主許願要一個包包,主沒有滿足我。”

“不不不,你錯了。”

“你是說我不夠虔誠麼。”

“不,我是指你方式錯了,你應該去偷一個,然後祈禱主原諒你。”

宮野想起琴酒付錢,氣的跺腳的樣子,免不住笑出來聲。(琴酒對灰原身體很熟悉,通過一根頭發就能確定是她,如果不是同床共枕,畢竟青山永遠不敢承認睡過,他敢自然有人去收拾他,理論上年紀也差太多,那麼養父就可以解決他填的坑,瑪德,他的坑要我來填)

看著這位年輕人,想到他之後的下場 難免會有些難過,誰說他會咬人的,看著不挺安靜的嘛。

看著眼前這位小女生不開心,瑞木趕忙安慰道“放心,放心,我沒有父母,孤身一人,我死了沒有人會傷心的。”

宮野聽到這,眼淚反而繃不住了,經典在一個沒有父母的孩子麵前談了沒有父母。

不過堅定的她立馬調整了情緒,拿起那管血去了實驗台。

在一旁看著的女士沉思了一會,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在宮野耳邊說了些什麼。

宮野將血給其他同事,拿著小本本來瑞木麵前,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什麼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