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他們一同回到偏院,到了偏院後胖子又躺在了躺椅上。吳邪席地而坐,背靠著台階。 欣賞起了夜色,我隨著吳邪也席地而坐。
胖子說道:“這生活美哉啊… ”吳邪不可否認的點點頭。
我們三人聽著池塘裏發出的蛙叫、樹枝上的蟬聲、偶爾吹來的陣陣涼風、時不時還能聽到胖子嘴裏哼著的戲曲,令人心曠神怡。
忽然,前院傳來了下人的呼喊:“快來人啊! 有人闖入了老爺子的臥室!”
我一驚,趕忙起身跑向商老爺子的房間。等我到達時,就看見老爺子已經倒地,此時正躺在二伯懷裏。心髒旁邊挨了一刀。大伯趕忙道:“快!送醫院!”老爺子臨走時說:“把床搬開,取出青銅匕首。” 我點點頭讓他們趕緊送老爺子去醫院,我隨後趕到。
我和吳邪胖子帶著青銅匕首趕到時,老爺子似乎在交代著什麼。看到我後急忙向我招手。我走過去坐在床邊:“爺爺,怎麼樣?還疼嗎?”
老爺子衝我搖搖頭:“鞅鞅啊….爺爺最疼你,從小不管是你大伯家、二伯家、還是你姑姑家。想讓他們學好武術,可一個個的腦子倒是聰明,可就是不願意用在這上麵。你那幾個哥哥更是調皮,就沒有一天是好好學的。眼見家裏祖傳的手藝沒人學,那幾個孩子都已經長大了,我便想著放棄了,可誰知道你母親懷了你了,你出生時可把爺爺高興壞了。到你們那一代可就你這一個女娃,那時候家裏正是興旺的時候,你母親月子一坐滿,就跟著你爸開始四處奔波,我就不明白了家裏又不缺錢,你母親為什麼非得跟著跑,後來出了事,你母親就長眠在出事的那片土地了….”商家老爺子的聲音哽咽
我對商鞅的母親並沒有了解太多,隻知道在商鞅5歲時便去世了。老爺子接著又說:“從小你就跟著爺爺舞刀弄棒的,把爺爺這一身本事都學了去。現在爺爺也沒什麼可以教你的了。”
我回道:“哪有,爺爺您會的那麼多,我怎麼可能全學會了,您好好養傷,等您好了我還要繼續學呢。”聽到了我自己哽咽的聲音。
老爺子欣慰得點點頭從我手中接過青銅匕首道:“這把匕首是你祖父好友親手做的匕首,當時是給你祖父防身用的。後來就傳到我手裏了,這也算傳家寶了。現在就把這匕首給你了。鞅鞅,具體你要拿他做些什麼都由你自己決定。”
我接過匕首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因為從小到大待在老爺子身邊的不是我,是商鞅。
隨後老爺子又把幾位大伯叫到了身邊說著什麼,我出了病房,坐在門外的椅子上發愣。
吳邪出來安慰道:“別太擔心,爺爺不會有事。” 我點點頭,看著手裏的青銅匕首。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商家老四(商鞅父親)出來了滿眼通道:“進去吧,你爺爺想再看看你。”
聽到這話,我總感覺怪怪的。
進入病房我走到老爺子身旁蹲下,老爺子撫摸著我的頭,眼裏含淚的望著我:“我們鞅鞅真的是越長越好看了,也越來越像你母親了,你身上這股子古靈精怪的勁兒像極了你母親,以後啊,多陪陪你爸爸,你爸爸也不容易。”
我看向了商家老四,隻見他低下頭抹去自己眼角的淚,我點頭說道:我會的,爺爺。”
商家老爺子說道:好好照顧自己,鞅鞅丫頭,爺爺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隻不過呀,爺爺看不到你結婚咯,爺爺現在啊…要去找你奶奶了….”
說罷,撫摸著我頭的那隻手慢慢的墜落,我接住那隻手,就感到那隻手慢慢變涼。屋內頓時傳來了哭聲,我隻覺得頭皮發麻。已然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直到我明顯感覺到臉上有什麼滑落到地上,炸開了一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