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堃驚恐抱頭,撒丫子滿場跑,姐妹們人手一塊蛋糕,窮追不舍。
過了會兒,有姐妹被我方隊友誤傷,當場變節加入敵方孤軍。
隨著敵方陣營不斷壯大,我方優勢急轉直下,戰況開始焦灼。
就這樣,生日會演變成了蛋糕大混戰。
孟子陶既不想加入,也不想被殃及,躲遠遠的觀戰。
卻沒能逃過於菲殺紅的眼,見她高舉蛋糕衝過來,忙躲往於靳背後。
他回身笑問:“我帶你跑?”
她立馬點頭,“好。”
*
躲過這一劫,難逃另一劫。
於靳自作主張帶孟子陶回了公寓,門一關,把她抵在牆上狠狠地親。
孟子陶同樣不是吃素的,照他腦袋一通爆捶。
真用力氣,拳頭跟疾風驟雨似的。
於靳痛到發飆,“你他媽輕點行不行?!”
“你他媽放尊重點行不行?!”孟子陶揚眉瞪眼,也衝他嚎,“性同意!性同意!懂不懂?!”
於靳愣住,驀然想起她曾說過的一句話——“我在教你做人”。
怒氣頓消,他低頭悶悶一笑,鬆開她後撤幾步。
可欲望仍在叫囂,又果斷上前圈住她的腰,很認真地問:“孟子陶,我能吻你嗎?”
語氣頗誠懇,可臉色超級臭,像脖子被刀架著,被逼無奈。
孟子陶擺高姿態,沒表態。
瞧她不情願,他也提不起興致,“我吻技很差嗎?”
她不疾不徐,“挺好的。”
興致又來了,他加重咬字,“你倒是同意啊!”
我就不!孟子陶心說。
緩緩勾起豔色暈開的唇,她不知死活地調侃:“為了我守身如玉大半個月,你一定很辛苦吧。”
於靳不想承認,“我有手。”
“祝你和你的手永遠相親相愛。”
“用手不爽。”
“人非聖賢熟能生巧。”
“……”再沒閑心耍嘴皮子,於靳暗暗磨牙,“我到底能不能親你?”
孟子陶嘴角噙笑,“叫祖宗。”
“叫祖宗多顯老。”於靳輕點她的額心,半笑不笑地逗趣,“要不我叫你聲媽?”
“我有兒子了。”孟子陶脫口而出。
說完一頓,她浮躁閉了閉眼,迎上前主動吻住他的唇。
心裏亂,吻變得潦裏潦草。
機械性地吮舔,沒有任何感覺,到最後隻剩艱澀。
於靳也沒有任何回應,隨她亂來。
等到孟子陶自己懈怠,才扣緊她的肩膀,逼她與他對視。
漆黑的眼睛裏是攪翻的惱意和醋意,極力克製著,他冷冷一笑,“又在利用我忘記你的小男人?”
孟子陶挺煩的,煩於靳,更煩自己。
偏過頭避開他尖銳目光,歎口氣,沒言語。
於靳也歎氣,一把將她高高抱起,仰視她,“你啊,可能真的是我祖宗。”
走往客廳,“我接下來要做的事,你同意嗎?”
孟子陶沒拒絕,也沒點頭,朝落地窗那邊望了眼。
而後垂眸看他,低低問:“做完有豬排飯吃嗎?”
於靳聽笑了,“要不先填飽你的肚子?”
孟子陶搖頭,“我不餓,先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