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無病被他這一套操作弄下來整個人都懵了，這人的動作怎麼就這麼快呢？
而且他都打聽清楚了，這人不過是在孟染家住著，也不是她什麼人。
既然要跟孟染合作，當然要把她的信息打探清楚。
“我太激動了。”
方無病將剛剛的激動給壓了下去，畢竟這錢是真的多，他手裏雖說不缺錢，可到底不是自己掙來的。
這麻將可是憑本事自己掙來的，將孟染給他做的材質稍微換成了玉石，後宅太太們大把大把地給他銀子。
“孟娘子，除了這麻將，你還有別的東西嗎？”
孟染搖了搖頭。
這麻將已經夠紮眼了，要是再把現代的那些東西弄出來，估摸著會很危險。
這裏的人很聰明，尤其是手藝人。
跟他們一比，她就很廢物，也就是仗著在現代學到的一些東西抖機靈罷了。
方無病麵露可惜，他還以為孟染手裏會有其他的好玩意兒呢，沒想到就這麼幾個。
“方公子，沒有別的東西，但我們可以合作黃鱔的生意。”孟染如狼似虎地盯著他，“你看你現在身子骨是不是好很多了，我就說黃鱔肯定能行。”
也是偶然在一本書上看到的，說黃鱔強身健骨，而且對男性很有作用，她這也是誤打誤撞。
沒想到方無病看著真的好了不少。
方無病被她盯得有點兒害怕，程忘拉了拉孟染的手，示意她收斂一點兒。
女人衝著程忘吐吐舌頭，“我已經著手養黃鱔了，不知道方公子要不要跟我合作。”
“哦？”
方無病來勁兒了，“走，我們進去詳談。”
程忘走在孟染身側，背簍裏的黃鱔被福滿提了下去，到了院子裏，方無病喚人拿了紙筆，“如果是你自己養殖的話，一般多久能出來？”
“六個月。”
方無病搖了搖頭，“時間太長了，這樣的話很難形成長期的合作。”
孟染笑道，“誰說一定要吃黃鱔的？黃鱔的用途多著呢，可以把黃鱔曬幹磨成粉，也可以黃山泡酒。不知這樣可不可以合作呢？”
商場的書籍裏寫了不少黃鱔的用途，最好的辦法就是泡酒和磨成粉。
剛開始的需求量不會那麼大，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相信黃鱔的功效。
“可以！”
方無病眼睛都亮了，這樣的話倒是可以合作一番了。
“這個事情我們需要前期推廣一下。”孟染衝著方無病一笑，“畢竟黃鱔的效果那些人也不知道，這就需要打一個廣告了。”
“廣告？”
方無病恍然大悟，“確實，可怎麼打廣告。”
孟染嘿嘿一笑，目光直勾勾地盯著他。
男人瑟縮了一下，害怕地躲閃了起來，“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可不會打廣告。”
“怎麼會呢方公子，你就是活生生的一個案例不是？”
瞧這小臉紅彤彤的，一看就是身子骨健壯起來了，這不是活廣告嗎！
方無病瞬間就明白了。
他覺得自己現在是塊刀板上的肉，方無病害怕地說道，“重新找個例子行不行？”
孟染搖搖頭，“你覺得其他人能有你宣傳力度大？”
男人搖頭。
“那不就得了。”孟染攤手，“想來想去還是你的公信力要大一些，畢竟其他人都沒你厲害。”
“而且這個東西我們可以把價格定高一點兒，到時候我們就更有錢了。”
高低給方無病畫一個大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