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說合作不合作吧。”
“怎麼個合作法？”
孟染想了想道，“我回去了看看還有多少，到時候估算一下產量，但估計黃鱔就到八月底就沒了，我們可以合作一次。”
“孟娘子，這麼多的黃鱔，我們要怎麼保存，你如何確保這些黃鱔的新鮮度？”
“......”
回應他的是沉默，孟染還沒有想好，但是黃鱔這法子是可以，如果可以她還可以人工養殖。
但這些都還在設想，就算是人工養殖，她也要有錢。
“不過今年我們可以先合作，你繼續將黃鱔送過來，想要達成長期合作，你自己回去想想。”
方無病剛說完，福滿牽著母羊就來了，這母羊身後還跟著兩頭小羊。
“公子，這母羊剛生下兩頭小羊，我牽母羊的時候，小羊也跟著過來了。”
福滿撓頭道。
方無病點點頭，“一並給孟娘子吧。”
“！！！”孟染一個機靈從椅子上站起來，“方公子，你人還怪好嘞，真是個大好人。”
男人嘴角抽了抽，這話似乎不是那麼好？
方無病擺擺手，倒沒有跟孟染一般見識，他從自己的錢包裏拿出了一百兩銀票，“這錢，是買你麻將的法子。”
他衝著一旁站著的侍女揮揮手，那侍女轉身就進去，再出來的時候手裏拿著紙墨。
方無病微微頷首，“這是字據簽了，我們就兩清了。”
孟染點點頭，“可以，我先看看。”
她拿起了桌上的字據，雖然有些繁體字不認識，但總的來說，這張字據上的內容她也能大致了解了。
等確認好了，孟染便拿起了毛筆準備寫。
可拿起毛筆的時候她愣住了，自己好像不會寫毛筆字，這不就尷尬了嗎？
她尷尬一咳，裝作沒看見方無病打趣的表情，將毛筆拿成了硬筆，歪歪扭扭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方無病捂著嘴，在看到孟染寫的字的那一刻實在是沒忍住，爆笑起來。
孟染衝天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真行！
不就是不會毛筆字嘛，她當初也沒想到會穿越到古代來呀，要是知道她高低學一些東西。
“方公子，這字據我也簽了，我們合作愉快？”
孟染伸出手，方無病看著女子那滿是繭的手，微笑著伸出自己的手道，“合作愉快。”
跟方無病相識真是不打不相識。
明明他倆都擔心對方碰瓷，結果現在倒是一起合作了。
孟染接過方無病遞過來的銀子和自己的錢袋子，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真好啊，現在她也有這麼多錢了。
將銀子放好，她還不放心地拍了拍，“方公子，我回去了好好思索一下黃鱔的事情，真的你信我，這黃鱔對男子有很好的功效。”
“福滿！”方無病漲紅了一張臉，“你送孟娘子回去。”
說罷，方無病轉身離去，那樣子倒像是落荒而逃。
孟染癟癟嘴，至於嗎？
看方無病這年紀，應該也成親了啊，怎麼說到這些事情還如此害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