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是看中了鮑信所率領的八千軍卒,想要留下他們。
果然,鮑信聞言大怒。眼前的將領,手下也不過三千兵馬。重要的是鮑信從沒有聽過徐晃的大名,心知一定是個無名卒。
“混賬,我乃兗州大將,濟北相鮑信,不是什麼賊人。來將是何人,報上名來,免得死後無名,暴屍荒野。”
“你即是兗州大將,跑來青州作甚。某徐晃,奉命鎮守新汶。現在你既然知道了,快快退出我的防區,否則,哼哼,某定要摘下你這廝的頭顱當尿壺用。”
嘿嘿,徐晃是鐵了心,要激怒鮑信,語氣越發重了,甚至是侮辱鮑信。
果然。鮑信聞言大怒:“哇呀呀,氣死我也!哪來的野子,口吐狂言,看我不斬殺你這不知高地厚的無名卒。子,納命來!”
鮑信罷,拍馬舞槍直取徐晃。鮑信雖然武藝高超,英雄了得,卻不知對麵之人乃一流戰將,哪裏是人家的對手。
看到鮑信親自出馬,徐晃暗中一樂。伸手一拍坐下驊騮馬。手舉戰斧,迎戰鮑信。
鮑信認定徐晃是個新出道的無名卒,欺負他稚嫩,一心想要擊殺徐晃。因此。馬快槍猛。打算速戰速決。
而徐晃則是聽過主公劉展論述下武將。知道鮑信不過是三流武將,有信心擊敗鮑信。
不過,徐晃可不是打算僅僅擊敗鮑信。而是要擊殺鮑信。為了驗證主公劉展的判斷,徐晃隻是用了一半的力量,試探鮑信的武藝。
徐晃驅馬迎戰鮑信,手中明晃晃大斧劈開刺來的長槍,二馬錯鐙,回斧砍向鮑信。
匆忙間,鮑信急回槍挑開劈來的大斧。二馬交錯跑開,圈馬回頭再戰。
連續兩個回合你來我往,徐晃已知鮑信的能耐。心想,果然如主公所言,鮑信不過如此,某當可一斧劈了這廝。
鮑信也是信心滿滿,經過兩個回合,鮑信感覺對方武藝不過如此。相信久戰之下,必會露出破綻,今日此戰,勝券在握。
不二人心中所想,各自調轉馬頭,再一次迎戰。
鮑信抖擻精神,回馬再戰徐晃。
而徐晃舞動大斧劈向鮑信,鮑信挺槍格擋劈來的大斧。
徐晃這一招卻是有奇巧,大斧並未用力,顯然是虛招。大斧被鮑信的長槍挑開,卻被彈起老高,這是徐晃借力所為。
二馬交錯之時,徐晃手中的大斧卻揮舞下來,以極快的速度斜劈鮑信。
鮑信大驚失色,急急回槍,欲挑起大斧。
按照前幾回合的經驗,鮑信這一槍或許能夠挑開大斧。悲劇的是,鮑信不知道對麵這位戰將,原先並未出足力,僅僅是一半的力量。這個差距可就大了,如此力量,那裏是鮑信所能挑開的呢?
徐晃真是了得,硬生生收住手中大斧的向上去的趨勢,揮手一招力劈,大斧直奔鮑信而去。
鮑信的大槍是挑到了大斧,可是,哪裏挑的動千斤之力的大斧呢?不僅沒有挑動大斧,卻被大斧“咣當”一下子震脫了手。
大斧並未因鮑信的抵擋停住,隻聽“噗”的一聲,徐晃的大斧已經劈入鮑信身上,幾乎將鮑信一劈兩段,隻見血漿飛濺,摔下戰馬。
緊接著,徐晃勒住戰馬,大斧舉起,直指長空。
“咚、咚、咚。”連著三聲炮響,兗州兵的身後,兩翼,從山坡上衝出來三股人馬,徹底包圍的兗州軍隊。
“呔,爾等將領鮑信已死,你們已經無路可逃,快快跪地投降,否則,殺無赦!”
兗州軍隊眼見著鮑信被人家劈下馬來,落得個身首異處。整個軍隊陷入慌亂之中。剛剛想要逃跑,又看看四周全是青州軍馬。知道今除了投降之外,恐怕已經再無他路。
“嘩啦啦”,兗州軍隊幾乎全跪在地上,棄械投降。
分出士兵押解俘虜回去,徐晃安排人將戰場的兵器、糧草收攏,帶回新汶。
此一戰,是徐晃來到幽州的首功,心裏別提多高興了。要知道,幽州其他戰將多有功勞,徐晃心裏不是一般滴著急呀。
雖,主公給自己升了職,沒有戰功,在其他將領麵前終究是抬不起頭來,好沒麵子呀!
此一戰,斧劈敵方主將,俘虜八千,總算還得過去。
徐晃這裏還沒有高興多久,隻見遠處一匹快馬狂奔而來。
“報,將軍,濟南被圍攻。”
“什麼?可知是哪裏的兵馬?”
“稟報將軍,是兗州牧曹操親率兗州大軍,攻打濟南國。”
啊!瑪德,竟然是聲東擊西,偷襲濟南。曹賊,好狡詐的家夥。
徐晃怒火萬丈,急忙點起八千軍隊,支援濟南而去。(未完待續。。)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