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武將,是文官,學的就是如何安邦治國的策略。朝廷與外族之間發生的種種過往,他們幾位都很清楚。
難道真的歸罪於儒家思想嗎?和睦相處難道真的錯了嗎?
這幾位學識淵博的智腦真的有些動搖了,也自信沒有大智慧能夠融合掉一個異族。
“黃巾之後,各處的叛亂隻是剛過開始,我幽州地處邊塞,不可以掉以輕心。基於前麵的判斷,本將軍以為,幽州過幾年也會出現危機。
危機二字,有危險,也有機會,所以我可能出現機會。本將軍不會出兵,也是基於此種判斷得出的結論,各位明白了吧?”
在場的諸位無不醍醐灌頂,細細一想可不是嗎?若是按照主公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理論,離幽州極近的烏恒真有可能發起叛亂襲擊幽州。我們這些智腦還自以為智計百出,怎麼就沒有想到呢?看起來與主公還是很有些差距呀!
“主公真非常人,我等佩服!”劉曄出列道。
“也沒有什麼奇特之處,隻是我多聯想一些罷了。至於出不出現這種事情不重要,關鍵是我等有沒有準備好。
本將軍常,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就是這個道理。沒有發生更好,我等好好治理地方,發展生產,造福百姓。事情發生了我等已經有所準備,借機鏟除這些叛逆,壯大我幽州,都是好事情嗎嘛,是吧?”
“的確如此,不管事情發生與否,幽州都要有所準備,主公的話大有道理。”田豐打心眼裏佩服,誠懇地。
“剛才聽了主公的話,細想一下的確如此,儒家思想的禮儀,以和為貴,若是在漢族內部沒錯,若是與那些野蠻的異族去講,無疑對牛彈琴。曆史的發展從一開始就是族群之間的征戰,以前是,今也是,以後漫長的曆史,估計也不會有什麼變化。所以,主公,我漢人被儒家思想害慘了,這一點千真萬確。”
“哈哈,子楊道點子上了,我等若是與一個瘋子談理論、談仁愛,我們可真是愚不可及啊!大漢族不能隻強調仁愛、和睦,還要強調尚武,一個沒有霸氣、進取的民族是要被欺負的。”劉展大笑一聲。
一席交流,眾人的思想高度一致,都被這貨給蠱惑了。當然,前提是這些人都是非常正直、正義、愛中華的人,若是和漢奸,和士族講,準沒用。
一個隻注重個人利益至上,隻從自身利益和角度出發判斷問題,談什麼民族大義,豈不是扯淡嗎?
“主公估計他們什麼時間會發起反叛?”陳宮問。
“我們今年下半年和明年一年的準備時間足夠了,至於什麼時間嗎?這要看西部涼州的平叛的進程,若短時間平叛結束,不定咱們這裏反倒平靜了,若是持續時間太久,恐怕不好了,幽州一定會有麻煩的。”
這個道理一大家都明白,眾人紛紛點頭稱是,倒是張鴿有些急了,問道:“主公,了半,你倒是告訴我們要做些什麼準備呀,屬下心裏著急啊,主公可否把心中的打算透露一點嗎?”
“哈哈,你倒是急了,行,我就把心中的打算簡略的透露一下吧!我等當如此這般……”劉展滔滔不絕地把設想細致地講解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