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神?隻能認為他瘋了。”
“……也許吧。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的行動是否有意義。但是,我活著的意義,無論以前還是現在都不會改變。我——那個人……”
“別說了,左劍。我不能讓你說更多的話。是你害死了那個人,是你奪走了那個人。你是——殺人凶手。”
慕靈用平靜的語氣說。那好像是在說服年幼的孩子耍賴。
左劍對慕靈的話無言以對。慕靈的話是正確的,自己說的也許是瘋子的戲言。自己的人生是建立在別人的犧牲之上的。
即使發生在與自己的意誌無關的地方。
左劍的生命,是用無可替代的一個女性的生命誕生的。
“你要是死了就好了……為什麼那個人會死,你有什麼”
“我想了很多次,我為什麼還活著?為什麼隻有我被留下,那個人卻不在了……”
“那麼,找到答案了嗎?”
“我不知道。所以我要成為鬥神。為了讓那個人的靈魂再次回到這個世界。”
“————愚蠢的……這能幫你贖罪嗎?”
“贖罪嗎?對啊,那是我的罪過,我活著本身就是罪過。”
在漫長的時間裏思考了很多次。怎樣才能讓自己所反映的世界流光溢彩?
能找回閃閃發光的時光嗎?
也逃過。
取而代之的是,有和依靠的人一起度過的時間。
但是,在那個內心的根底總是那個人的笑容拯救著左劍。
也許是錯誤的願望。
讓人複活也許是不被允許的。
即使是這樣。
愚蠢的魔導兵有一個絕對不能讓步的願望。
“站在這個國家的頂點。這是成為鬥神、成為神的條件。慕靈,請協助我。你也想見我吧?”
“真想見你。”
“那……”
“我是左劍,你好像誤會什麼了。”
慕靈的眼神裏充滿了憤怒。那個和剛才抱著憎恨,希望殺了左劍的時候不同。
完全是出於對敵人的義憤。
“我是直屬於皇帝的帝國魔法師。我被命令處分你。這個敕令絕對不會被推翻。絕對。”
“可是,就算沒有敕令,你也想殺了我吧?”
“是啊——確實是這樣。我想殺了你。那是出於私憤,與敕令毫無關係。”
“可是,在敕令下達之前,你都沒有襲擊過我,應該有很多空隙。”
“——我也要把那個人搞到手。”
“什麼?”
“要創造屬於我的那個人,用被禁止的方法。”
“你……怎麼可能?”
“喂,有什麼好生氣的?我和你都沒變,做的事。隻是你做的事不可能實現,我做的事很簡單而已。”
“我不能讓你這麼做,這是絕對不能做的。”
自然地發出帶著怒氣的聲音。一向嚴於律己的左劍,對這句話卻不得不懷疑自己的耳朵。
不,這本來就是不可能的事。難道製作《魔導兵》已經不可能了嗎?那不就是第一百個曉雪嗎?
那個生產方法隻有母親知道。那位母親是不是精神崩潰,秘方就這樣消失了……。
“被灌輸了什麼,慕靈?”
“喂喂,別胡說八道了,我隻是跟皇帝約定好了,我會得到成功的報酬。”
莫名的忐忑不安。
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有什麼來路不明的東西在急劇移動。
“你以為我的任務是把你從這個世界上排除——對吧?”
“…………我要殺了你……外道係!”
“剛才我也說了,那是我的私憤,皇帝真正命令我的是……”
“別說了!你、你——! !”
左劍氣得腦袋都快瘋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因為在自己身邊很危險,所以遠離了。
因為會給你添麻煩,所以故意推開你。
因為已經不想再看到失去的東西了。
隻要她們在我身邊,我就充滿了力量。
她們的笑容將左劍從黑暗中拯救了出來。
“變弱了,左劍。”
“為什麼……為什麼不是我?你的目的不是我嗎……不是為了我的生命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