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心裏忐忑不安,腦袋一團漿糊,連忙問老頭:“大爺,我這心裏還是沒底,您有沒有啥破解的辦法啊?”
老頭搖了搖頭,說:“小友啊,這可不好說啊。不過你要是能遇到個有緣人,說不定就能幫你躲過此劫了。但那得看緣分啊,不是老朽能說了算的。”
我心說,這有緣人上哪找去啊?我這都夠倒黴的了,還遇有緣人呢。“大爺,那您說我以後能不能有啥大出息啊?我這都經曆這麼多磨難了。”
老頭笑了笑,那笑容跟菊花似的,一臉慈祥地說:“小友啊,你以後可是要肩負重任的啊!你得好好努力才行啊!不過呢,這重任可不是那麼好擔的,你得有心理準備啊。”
我一聽,這老頭還說我以後要肩負重任呢?我這都啥也不是啊。“大爺,那您說我以後要肩負啥重任啊?我這心裏頭跟沒底兒的水桶似的,七上八下的。”
老頭擺了擺手,說:“天機不可泄露啊!小友啊,你以後自會明白的。現在老朽也該走了,咱們後會有期吧!”
我一聽,這老頭咋說走就走呢?我還沒問完呢。“大爺,您別走啊!我這還有好多問題沒問您呢!”
老頭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那模樣跟剛睡醒似的,一臉愜意地說:“小友啊,老朽太累了。該說的老朽都說了,以後的路就得靠你自己走了。老朽的任務也完成了,該趕火車去了。”
我一聽,這老頭還趕火車呢?他這不是在這忽悠我呢嘛!“大爺,您別逗我了。您這在這擺掛攤呢,還趕啥火車啊?”
老頭嘿嘿一笑,那笑容跟老頑童似的,一臉神秘地說:“小友啊,老朽可沒忽悠你。
老朽在這擺掛攤,也是為了等有緣人啊。現在有緣人來了,老朽的任務也完成了,自然就得走了。
不過呢,老朽可不是去陽間的火車,而是去陰間的‘鬼門號’列車啊,哈哈!”
說著,老頭就開始收拾他的掛攤。那動作麻利得很,就跟變魔術似的。隻見他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那些小玩意兒,一股腦地塞進了一個破布包裏。
然後又把桌子上的那塊髒布疊了疊,也塞進了包裏。
最後,他背起個小包袱,跟我擺了擺手,說:“小友啊,後會有期吧!老朽可得趕‘鬼門號’列車去了,不然就得錯過發車時間了。”
我看著老頭那背影,心裏頭那個迷惑啊。這老頭到底是誰啊?咋還整得這麼神秘呢?
我站在原地,瞅著老頭越走越遠,最後消失在人群裏。我撓了撓頭,心說這老頭說得到底是不是真的啊?我這以後真的得肩負重任嗎?
我瞅了瞅手裏的那本《地府行動指南》,那上邊寫得密密麻麻的,我也看的一知半解。
不過眼下也沒別的辦法了,姑且就按照老頭說的那條路走吧。我沿著老頭指的那條路一直往前走,那路坑坑窪窪的,跟農村的土路似的。
我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心裏頭那個鬱悶啊。這路上咋連個人影都沒有呢?我這要是遇到啥危險可咋整啊?
就這麼走著走著,我感覺自己都快走出一個世紀了,腿都酸得跟灌了鉛似的,可眼前的景色還是灰蒙蒙的,分不清白天黑夜,東南西北。我心裏頭那個嘀咕啊,這地府咋這麼大呢?走也走不完,是不是故意折騰人呢?
就在我快崩潰的時候,前方的景色慢慢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