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美醫院發現大量的人體器官,米蘭作為實控人,被拘留。
東宮酒店。
我們坐地分贓。
我舉杯:“梁先生和星爺各占三成,剩下的部分交給徐若蘭女士,當然,徐女士的股份,是可以出售的。”
徐若蘭微笑點頭。
太子梁也舉杯:“高明老弟的一千萬,如數奉上。”
說著,他交給我張現金支票。
我收起來,笑道:“恭敬不如從命,以後有什麼需求,梁先生盡管開口。對了,您這次損失大嗎?”
太子梁麵色平靜:“不大 ,沒想到全市開戰打非戰,酒店業都遭遇了點損失,我這裏還好。”
星爺捂著胸口,冷笑:“這些都是蠅頭小利,梁老弟,以後你走私石油、鋼鐵,我這裏渠道暢通。”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一天後。
師父交給我一份名單。
“打非共解救農民工五十八人,剩餘的三百人,都在廣東各處黑磚窯和黑工廠裏。”
我點點頭:“水蛇把這些人販賣到黑工廠,等風聲過了再買賣人體器官,如果被發現就把責任推到工廠老板身上,厲害。”
師父開著車:“解救農民工的事情我已經讓坤哥進行了,道上都會給他麵子。”
我不無歎息:“坤哥接手了新東泰,但場子股份被太子梁和星爺占了大半。”
李清揚在後座笑:“還說呢,我媽讓我感謝你,她那三成股份一轉手,就賺了八千萬,她讓我好好感謝你。”
我一笑。
徐若蘭確實賺了,而且扳倒了米蘭,出了口惡氣。
可以說這次她大賺特賺。
師父接口:“清揚,你知道為什麼我們要徐女士賣掉新東泰的股份嗎?”
李清揚搖搖頭:“我還說呢,留著分紅,那可不隻是八千萬了。”
師父悠悠開口:“五年內,東莞必然會被犁庭掃穴,咱們國家,太要麵子了。”
李清揚沉默了,說了句“可惜了了”。
七天後,也就是五月八號。
我們將三百多農民工,送上了北去了列車。而天琴姐已經被趙德漢殺了,埋在了黑工廠。
我身邊,站著個滿臉疤痕的大鼻子男人,穿著皮衣。
“高爺,你就饒了我吧。”他哆哆嗦嗦要給我跪下。
我一笑:“這句話,你下去和莎莎說吧。”
當天,大鼻子男人,也即是趙德漢,永久待在了南海裏。
這一單,我賺了三千六百萬。
我以我媽的名義存了六百萬。
離開東莞那天,龍門會來人,接走了東野薰。
東野薰依依不舍的抱著我:“明哥,你還沒睡我呢?”
我拍著她的後背:“方向,來日方長嘛。”
“哎呀,你好壞,等我治好病,一定陪你精盡人亡。”
我和師父、李清揚回到了涿州小柳樹村。
在那裏,江晚晚已經在等待。
下車,李清揚迫不及待的和江晚晚打招呼。
她穿著羅裙,好像田野裏的白鴿。
“江小姐,江小姐。”李清揚賣力喊著。
江晚晚無視他,走到我麵前,遞給我張銀行卡。
這是老張留給我的。
我一笑:“這錢,我準備捐給小柳樹村的希望小學。”
江晚晚點點頭,隻是看著我,眼裏隻有我。
小學建起來後,當地教育係統的官員讓我給學校起名字。
“就叫靜莎小學吧。”
外鄉會的甄會長高升了,因為後來警方查到,農民工失蹤案,是甄會長頂頭上司的策劃。
這個上司案發被抓,甄會長得以頂替。
而甄會長的司機小霍,居然也是水蛇的人。
不得不說,世界真奇妙。
但據米蘭交代,她隻是水蛇的高層。
真正的蛇頭魁首,還在陰影之中,伺機而動。
我、師父、李清揚和江晚晚,還有更凶險的旅程,要走。
“江湖職調人第一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