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著那渾身是傷的身體,拿起工具開始劈柴,我睡著沒覺得,此刻的我,又冷又餓,還得幹活,根本都沒有力氣,可是能有什麼辦法,雲叔,我把那根發簪拿下來了,對著他呼喚,沒有以往的回應,我隻能認命般的劈柴。
直到公雞打鳴了,我才把柴劈好,我好累,我想睡了,可是門又被打開了,臭丫頭,還不趕緊的去喂雞,還有把早飯煮了,衣服洗了,做不完別想吃飯。
我不想動,她一看,又拿出鞭子出來,我趕忙出去把雞放了,喂了雞,就去園裏采菜,別問我為什麼這樣,因為那個女人她一直跟著我,然後就是燒水煮飯,我不會,她在旁邊一直喋喋不休的說,反正主打的一個就是動口不動手。我在她的注目下,完成了所有工作,飯菜的香味,雖然不是很香,可是讓我餓了好久得人想馬上品嚐,我想去拿來吃,那鞭子馬上打了我的手,一道鞭子把我手背打出了血。我不得不放棄了那食物。
這是你吃的嗎?還不趕緊去叫你哥哥起床吃飯。
我來到哥哥房門前,敲了門,裏麵才懶散的傳來起床的聲音,然後他穿戴整齊的出來了,而我在那女人的指使下進入了他房間…這家夥用這麼好的被子,床上好暖和,好想睡……
“看什麼看,還不趕緊的把這被子整理幹淨,把髒衣服拿出去洗了。還有去我房間把髒衣服一起拿去洗了。”
我拖住我那根本路都走不動的腿,把他們兩人的房間打掃完,就拿著衣服去洗,而他們正享受著我大清早起來做的早飯……
當我洗完衣服再來吃飯時,說是光盤都行,那菜連湯都沒有了,星星點點的在那碗裏,我打開鍋子,裏麵哪裏還有飯,隻有一些飯湯水在這裏。我沒辦法…也得吃。我才吃完,那人又過來,要我去山裏砍柴,還有割豬草,她和我一起去,那個哥哥吃了飯就回自己房間去了,沒有出來過。我和她就出門去了。
到了山裏,她找了個陰涼地方歇著,飯沒得吃,事是一件不落。費盡心思找我原來是家裏缺牛啊!
我認命般得在那裏幹活,她愜意般得在樹下打盹,隨著時間的推移,來到中午了,我還在幹活,而那邊傳來了打鼾聲,我看向她,再看向我的工具,我一步一步朝她走過去,等到她身邊時我沒有用猶豫,直接拿刀捅向她,她在痛苦中醒來,不可置信,我對她說我可不是你的女兒,你也不配為人母,說完我就抽出了刀,把周圍弄成野獸行蹤,然後自己跑了,我又來到那個賭坊外,這裏是一切的開端,那這裏一定也是一切的結束,我又走了進去,這次沒有人帶,靜的隻能聽到自己的腳步聲,和心跳聲。
沒有上次來的時候那麼吵鬧了,屍體也全部不見了,唯有那桌椅板凳證明這裏曾經是一個賭坊,我往裏麵走,這裏有一個小廳,此刻小廳正中央正坐著一個人,那人一點沒有意外我得到來,仿佛就是專門在等我。
“你是誰?”
“從你一進來,我就關注著你,不錯不錯有勇有謀,本座剛好缺個下手,你若識相,交出一魂一魄,我就收了你。”
“是你把我朋友得魂魄拿走得,趕緊把它放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小姑娘,你現在靈力都用不了,還放什麼大話,乖乖得聽話,我可以既往不咎。”
“是嗎?”
我運轉這焚天訣,衝向他,他連忙一閃,你怎麼可以使用,不可能,說,你是誰?
“你不是一直看著我嗎?我不就是我?怎麼你忘了,我的哥哥。”
“哈哈哈,小丫頭,你還挺聰明的,你怎麼知道是我。”
“瞎猜的。”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本座就陪你玩下。”說著我們就打起來了,我們打了很久,久到我的靈力都快耗盡了。對方也很能打,比我高太多了,縱使我的焚天訣是它們的克星可是我還是有點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