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幫你拎包，幫你付款。”
賀清凜托著下巴思忖著，還有什麼沒問的……
“別想了。”沈牧野拉開她的手，“你就是不想讓我去，是吧。”
他怒極反笑，聲音冷了幾分。
“哪有。”
就在這時，陳鬱金出來打圓場了，“哎呀凜姐姐，你別那麼小氣嘛，就讓阿野跟著我們一起去吧，多個拎包的也沒什麼。”
即使是這種時刻，沈牧野也不願意讚同她。
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賀清凜，等待她的答複。
賀清凜自然也沒什麼好說的，嗯了聲同意了。
隻是心說，一開始提議絕對不要讓沈牧野跟著一起去的不是你嗎？
怎麼一會就心軟了，倒成了她的不是。
她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陳鬱金。
陳鬱金回過頭，露出一抹燦爛的笑，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
***
他們仨，以及沈牧野的助理一同前往鯨海市最大的商場。
沈牧野擔心她們的東西提不完，硬是要把助理也帶上。
“沈總，這個班非加不可嗎？”
“雙倍工資。”
於是乎拎包的人從他自己，變成了助理。
沈牧野跟在她們身後，全程像防賊似地防著陳鬱金，但並未有所收獲。
“清凜姐，你看，我穿這條裙子怎麼樣。”
陳鬱金指著一條超短牛仔裙，問道。
“挺好的，適合你這樣的風格。”
“那……我穿去見喜歡的人，你覺得他會喜歡嗎？”
明麵上是在問賀清凜，但陳鬱金的視線已經穿透了她的身影，投向沈牧野的方向。
賀清凜認真地想了一下，“看他吧，人的審美不一樣，但如果他也喜歡你，在他眼裏你穿什麼都好看。”
聽到她的這番話，昏昏欲睡的沈牧野打起了一絲精神，“賀清凜，那你覺得我穿這套好不好看？”
賀清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挺貴的，我估計。”
“……”
角度清奇。
陳鬱金輕蔑地哼了一聲。
“清凜姐我累了。”
隨後走到倆人中間將他們隔開，“能帶我去其他地方玩嗎？”
“你想去哪？”
“酒吧，怎麼樣。”
賀清凜的嘴唇剛剛張開，沈牧野就搶先打斷了她，“要去你自己去，我們要回去了。”
“阿野，我一個人不敢去，你們就陪我去嘛。”
陳鬱金嘴撅得老高，頭耷拉著，看上去很失落的樣子。
沈牧野輕嗤一聲，拉著賀清凜的手把她攬進了懷裏。
“清凜姐，你看我一個小姑娘在你們這人生地不熟的，要是碰上了什麼多不好。”
想著沈牧野是指望不上了，陳鬱金又眼巴巴地望著賀清凜。
“好啊。”賀清凜爽快地答應了。
沈牧野瞪大了眼睛看著她。
搞得好像她背叛了他似的。
事實上一直都是他自說自話，她壓根就沒表過態。
按照陳鬱金的說話，兩家父母關係都很好，若真是放任她一個人去，出了什麼事，和沈牧野也絕對脫不了幹係。
到時候可不就是煩不煩的問題了。
看著陳鬱金奸計得逞地笑，沈牧野更不爽了。
一路上都板著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