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像封死了，誰也走不進去。
他們不知道的是，還有個比他更厲害的角色在背後。
算了，畢竟這是場比誰先淪陷的博弈。
認真，他就輸了。
深夜，賀清凜許是做了噩夢，眉頭皺得很緊，身上還開始冒冷汗。
“野……小子。”
聽到這個稱呼，沈牧野的心髒一緊。
緊接著他聽到賀清凜連續喚了他好幾聲。
“你們，不許說他壞話，他……很好。”
沈牧野撫平她的眉頭，“放心，現在沒人敢這麼做。”
然後俯下身，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沈牧野，是壞蛋。”
“你說什麼？”沈牧野嘴角扯了扯。
賀清凜卻再沒給他任何回應。
沈牧野無語。
能不能夢點好的。
沈牧野這一晚睡的沙發。
沒睡多久，天光大亮時就自然醒了。
“咚咚咚”。
“老板，您現在方便出來嗎？”
沈牧野洗漱完，剛好聽到助理的聲音。
他看了床上熟睡的賀清凜一眼，穿上外套，輕手輕腳地帶上門出去了。
剛一出去，馮箏的叫喊聲立刻傳入了耳中。
“快點出來！你個懦夫！膽小鬼！”
“別讓你馮哥知道你是誰！”
“把你們都殺了！”
助理：“他已經這樣喊了一晚上了，還不動手嗎？”
被這樣放置一晚上不管，他心底防線崩塌了也不奇怪。
沈牧野快步從樓梯上走了下去。
馮箏罵罵咧咧地，都沒有注意到他逼近的腳步聲。
沈牧野走到他身邊，揮起拳頭衝著他的肚子就是一拳。
“呃，啊。”
馮箏的腹部凹陷了下去，巨大的疼痛讓他感覺都快吐了。
接著，他一把扯下了他臉上的黑布。
眼前忽然一片光明，馮箏的眼睛還有些不適應。
好一會，才看清眼前的人，“是你……沈牧野。”
他的聲音控製不住地顫抖起來。
是他的話。
那就不是錢能解決的。
而且不止沈牧野，周圍，有七八個壯漢在待命。
“馮少爺，知道我為什麼找你來嗎？”
沈牧野命人搬了把椅子坐在他麵前，翹起二郎腿。
“還能怎麼，不就是為了賀清凜那個劍貨。”
“真想不明白，她不就是有幾分姿色，明明是個給錢誰都……”
沈牧野眉心微蹙，一道銳利的寒光射向他。
離他最近的保鏢當即給了他一個嘴巴子，連帶著把他未說完的話也打了回去。
“出來混，你得知道，什麼人不該碰，什麼人，一分一毫你都碰不得。”
沈牧野狠狠地把茶杯摔回桌上，發出砰的一聲。
他的語氣平淡，卻透露出一股殺氣。
無形的壓力壓得馮箏穿不上氣來，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危險。
不行，現在就退縮，以後的複仇計劃還怎麼實行。
他咬著牙，艱難地說出了挑釁的話，“不好意啊，該碰的，不該碰的我都碰了，你若實在想要，給，給你好了。”
這話不光是挑釁，還連帶著把賀清凜也貶了一通。
無疑是在他的雷點上蹦迪。
沈牧野的太陽穴突突地跳，手上的青筋凸顯出來，暴戾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栗。
他拿起桌上的茶杯，用力一摔，在馮箏的腳邊碎成了碎片。
“動手，今天非打得他爹媽都認不出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