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瞧，不會白被他踹那一腳的。”
***
“一套女士睡衣、一套常服，送到我房間來，嗯對，禮服不用了……”
賀清凜逐漸恢複了意識，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沈牧野在她不遠處打著電話。
“滴”一聲，沈牧野掛斷了電話，“醒了？”
賀清凜翻了個身，把眼睛閉上。
“搞清楚你現在是在誰的房間。”
賀清凜聽到了拖鞋踩在木質地板上的聲音，緊接著身邊的床凹下去了一塊。
他躺在她身側，但是許久都沒有說話。
良久，才蹦出來一句，“咦，你臉怎麼這麼紅？不會是……”
邊說著，他伸手碰了碰賀清凜的額頭。
冰涼的手背碰到她的那一刻，賀清凜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拍開沈牧野的手，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滾開，別碰我！”
“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感激你，指示他們傷害我的人可是你啊！”
她退到了角落，可……視線卻忍不住停留在他敞開的胸口處。
一定冰冰的，能澆滅她快燃起來的火。
……
不對，她在想些什麼。
感覺腦子都不是她自己的了。
不行，不能再跟他待在一起。
賀清凜猛地甩了甩頭，掀開被子打算下床。
看著她熾熱的眼神，沈牧野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嘖了聲。
馮箏這個出生，還在酒裏加料了。
雖然他不是人，不過，也算是幫了他一個忙。
沈牧野冷峻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淺淺的笑，稍一用力就將賀清凜拉了回來。
“你，唔……”
她還未說完的話被沈牧野全都吞了進去。
他們的嘴唇碰觸到一起，賀清凜卻不覺得反感，反而主動索取著。
就像是在一望無際的沙漠中找到一片綠洲一樣。
沈牧野要離開的時候，她甚至還仰了仰頭，不願分開。
沈牧野低聲笑了，“那現在呢？我可沒威脅你，反倒是你在主動。”
“你輸了……沈牧野，你剛剛說不會管我的。”
“噗，還嘴硬啊，比起這個，還是擔心擔心你的身體狀況吧。”
賀清凜還在房間裏的時候，也覺察到自己有些不對勁了。
這些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沈牧野，你混蛋……我會恨你一……”
話還沒說完，他的唇再度貼了上來，比剛才更重的。
他托著她的後腦勺，讓她的雙手摟著他的腰部。
兩個人挨得極近，呼吸交融，甚至能聽到對方有力的心跳聲。
“抓我衣服抓這麼緊，我看不是恨我吧。”
沈牧野舔了舔唇角，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極具誘惑，“說出來，不說出來我就不幫你。”
說罷，他真的爬了起來，整理著淩亂的衣服。
賀清凜心中那團火燒得更烈了，有氣無力的，“除了你，誰都行。”
她跌跌撞撞地走下床，向門口走去。
又是這句話……
沈牧野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賀清凜，到這份上了，你跟我服一下軟會怎麼樣？”
沉著臉，拉住賀清凜的手腕把人往懷裏帶。
然後一個橫抱將她扔到大床上，“那麼，不好意思啊，你還真隻能要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