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萬裏,豔陽高照,十年旱災,顆粒無收。落武村更是躲避仇家追殺,與世隔絕,加上年年幹旱,很多人家裏都已經顆粒無收。
“妹妹,醒醒”一個大約十七八歲的少年手裏抱著一個女孩子。
隻見男孩手裏抱著一個女孩,十三四歲的樣子,臉色蠟黃無光,氣若遊絲,從臉上輪廓來看,是個美人胚子。
隻見男孩一手抱著女孩,眼淚從兩角不停的落下,嘴裏叫著妹妹,醒醒,妹妹,醒醒。語氣急切,手臂不停的搖晃著懷裏的女孩。
“哥哥”我沒事了
男孩懷裏的女孩終於開口弱弱的說了一句沒事,把男孩開心壞了。
男孩十六歲,名叫張龍,妹妹十四,名叫張可可。
母親體質弱,把最後一口吃的留給了這一對兄妹,永遠離開了人世,父親也因為上山打獵,遭遇妖獸遇險。
父親走之前說過,不要上山,山上危險,張龍一直謹記在心,不敢一人上山。
直到這一刻,張龍看著妹妹餓成了皮包骨,還有自己一副瘦小無力的樣子,突然間明白。山上多危險,都得去,不然自己和妹妹都得餓死。
村裏人都不夠吃,也沒有多餘的口糧分給我們兄妹,看來隻能上山打獵,才能讓我們兄妹二人活下來。
想做就做,但是想想自己瘦小無力,又沒有武力,進山也是喂野獸的命。
“唉,有了”張龍嘴裏喃喃自語。
張龍把妹妹抱躺平床上,給妹妹添加了一碗水。把父親留下的舊弓箭拿了出來,一把弓,三支箭,還有一把鐵鍬。
光這些不夠,我我沒這麼多力氣,射不死野獸,危險的還是我,把力氣大的傻蛋叫上,保險一點。張龍嘴角慢慢的劃過一絲邪笑。
“傻蛋”張龍悄悄的趴在傻蛋家後門窗戶上輕輕的呼喊。
傻蛋聽到張龍叫他,抬頭看到一張略顯又嫩的臉龐。
“龍哥,別叫我,我餓得沒力氣了”,傻蛋說道。
“傻蛋,我帶你去找吃的,你爹以前弄的麻藥還有沒有,我們今晚搞肉吃你敢不敢去”。
傻蛋聽到有肉吃,立馬眼睛放光,嘴角的口水流成了絲。
張龍看到這裏,立馬對著傻蛋說“傻蛋,有危險,但是為了吃飽,吃肉,敢不敢跟我去打獵”。
傻蛋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張龍對傻蛋的了解,隻要給他吃飽,啥都敢幹。為了吃,傻蛋可以說勇猛無敵。
傻蛋把他老爸的麻藥踹在身上。一人拿著一個鐵鍬,準備好的切菜刀,弓箭,鐵錘,在烈陽下往山上走去。
兩個人雖然為了生活,為了吃肉,鼓著勇氣用生命去換取,但是心裏還是在打鼓,手腳都有點不聽使喚。慢慢的摸索到村外的大山外圍,在一條狹小的道路上,挖了一個大坑,把麻藥屠宰箭支上,插在坑裏,上麵鋪了樹枝,蓋上樹葉,把自己的血液滴了幾滴在上麵,後麵一張大網,兩邊牽好繩頭,捆在一旁的樹杆上,用草葉做掩飾。
風吹過,就像沒有生命的荒野,兩個人,趴著動也不敢動,靜靜得等待野獸進坑。
太陽下山了,月亮升起。突然在草堆裏竄出來一隻花豹,聞著血腥味慢慢的往前移動,時不時看後方,像是怕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兩個人看著獵物越來越近,心裏又緊張,害怕,更多的是興奮。在傻蛋耳邊壓著顫抖的聲音說道,“今晚就做掉這隻花豹,回去加餐”。
傻蛋點了點頭,握緊手中的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