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交!”楚棲年拍桌,“我要和他絕交!”

謝商忍瞧他氣成這樣,低聲詢問身旁狗。

“怎麼回事?”

小白搖搖尾巴:[好像和陸鹿鬧別扭了,他倆打了一架。]

楚棲年能和陸鹿打起來,著實讓謝商忍挺意外的。

平常這倆好的恨不得穿一條褲子。

有時候為了打遊戲夜不歸宿睡一間房也是常有的事兒。

怎麼這次氣得耳朵都紅了。

轉眼一瞧,小肥啾正摸著自己屁股,時不時轉頭看兩眼。

“怎麼了?受傷了?”謝商忍坐過去,幫他揉。

楚棲年拍開他不懷好意的手。

開始吐槽。

“傻麅子他竟然想薅我尾羽!他說要給江聽肆做禮物,收集蜃境中所有禽類的羽毛!”

楚棲年想到自己被這隻貓攆上房頂,更加氣不打一處來。

“除了鳳凰,其他但凡見過的鳥,全部被他撿走羽毛,早知道上次就不應該讓他看我的法相!”

謝商忍聽明白了:“他要的是你法相上的羽毛?”

楚棲年點頭:“嗯,我不給,他就纏著我一直哼唧。”

謝商忍笑了:“這件事好辦,我這裏有收集你每次褪掉的羽毛,可以勻出來給他一根。”

楚棲年鬆了口氣。

“你是不知道,他貓爪是真的挺欠,前天我特麼正蹲房頂曬暖呢,他悄無聲息上來,摸我屁股!”

謝商忍眉頭微蹙,不樂意了。

正準備找個機會和江聽肆好好聊聊。

又聽楚棲年道:“他喜歡我尾羽,我本體的尾羽很黑,太陽一照會泛彩。”

小肥啾身體羽毛雪白,翅膀尖有少許黑色,尾羽純黑。

還沒巴掌大的小仙雀,謝商忍一手能捧著,時不時曲起手指刮它軟乎乎的胸脯,一戳一個坑。

虛胖。

鳥好喂好養,人不行。

謝商忍聊沒兩句,手握住他搭在自己身上的小腿,輕鬆圈住。

太細了。

楚棲年抬腳踹他:“老色蛇,一回來就耍流氓。”

謝商忍挺無辜:“隻是想看看你最近胖點沒,長的肉長去哪裏了?”

楚棲年牽引著他的手搭在自己屁股上:“這裏?”

原本隻是閑來無事逗他,察覺對方愈發幽深的視線,楚棲年頓感不妙,轉身想跑。

謝商忍一用力將人拎回來。

“饒了我吧!”楚棲年後悔自己惹到老色批。

謝商忍把人撈起來,夾在臂彎裏,往屋裏走。

“不折騰你,下午還有事情,陪我睡個午覺。”

楚棲年根本不信,討好道:“我給你唱首搖籃曲行嗎?”

謝商忍:“去屋裏唱,隻能我聽。”

力量過於懸殊,楚棲年索性不再掙紮,哀怨地瞪向毫無狗性還在看熱鬧的大黑狗。

.

一覺睡到偏下午。

楚棲年醒過來一時之間不知道今夕何夕。

轉頭,和床邊腦袋對上視線,嚇一哆嗦。

“我靠,你有毛病?”

陸鹿托腮:“我已經在這裏等你半個小時了。”

楚棲年閉上眼:“找我幹什麼……”

陸鹿抓住他搭在被子外的手臂。

“能不能陪我去一趟南邊的森林,我聽棉朵說那裏有金剛鸚鵡,它們的羽毛也好看!”

楚棲年搓搓臉,納悶道:“你到底要送江哥什麼禮物啊,收集這麼多羽毛,給他做裙子?”

“還是說江聽肆要成為哪個部落的酋長,頭戴羽毛冠?”

陸鹿:“……………………”

“一件外套,漸變色,等到天氣冷了7,他披上一定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