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方,夕陽低低的掛在海平麵上,天空與海呈現出絢麗的紅。
海鳥們歡快而優雅的飛翔著,一艘油輪慢慢的滑過它們的下方,幾隻海鳥往下掠過甲板又飛向遠方,進入了那片紅彤彤的海天一線。
一個女人,靜靜的站在甲板上靠著欄杆遠眺,風吹過她的秀發,幾縷發絲撓著那俏俏的鼻子圓圓的臉蛋,她的嘴唇薄薄的卻緊緊抿著,眼神深邃,眉頭微皺。
這時,來了個高大威猛的大漢,西裝革履,他垂首說道:“最新情報顯示,他們很有可能會在這幾天出現,目標正是此艘‘明治號’油輪。”
她隻是擺了擺手,眉頭卻皺得更緊,她有無數的疑問,十年的對手,十年的圍剿,擊沉了一艘又一艘的匪船,摧毀了一個又一個的匪巢,但那群可惡的海盜總是死灰複燃,猶如野草燒不盡,更匪夷所思的是,不僅生命力頑強還越來越壯大。想起兩年前,由她主持的代號‘油炸蟑螂’計劃成功端掉了他們在西太平洋的老巢,擊沉各類海船近二十艘,打死海盜無數,其匪首更是當場喪命,其餘骨幹隻逃脫幾個人。而繳獲的毒品和武器更是海量,沉重的打擊了相牽連的東亞南亞地下軍火和毒品走私商。但是該集團第一幹將李正濤卻正巧在外押送一批軍火和毒品而逃過一節。經過一年的消沉,他們又回來了,今年十一個月以來,大日本連續失蹤的船隻達18艘,而被劫的有3艘,大部分是油輪,已經嚴重威脅到了大日本帝國的海上生命線,更可恨的是國內毒品和軍火又開始泛濫,顯然,他們恢複了武器和毒品生產線。這群該死的海盜竟然號稱‘滅日團’。這是一個極其仇恨大日本帝國的擁有極強的組織能力、情報能力和攻擊能力的集跨國販毒、走私軍火、搶劫船隻為一體的特大國際恐怖組織。她為老對手定了性。
她歎了口氣,拿出了掌上電腦,看著一次次的失蹤劫持案件,很顯然,他們改變了戰術手段,補充了新式武備,提高了科技含量。最近的‘那缽號’貨輪劫持事件,有兩名幸存者,他們提供了無比寶貴的情報,‘滅日團’最主要的武力是擁有一艘大型改裝客輪和一艘魚雷艇。魚雷艇有一門76毫米艦炮一門40毫米副炮,還有至少兩個魚雷發射管。而且在客輪上擁有一支疑似海軍陸戰隊,專門登船劫持。他倆還描述匪首是個光頭,帶著7個軍官登上過貨輪檢收戰利品。攻擊發生在傍晚,得手後海盜們依靠黑夜掩護迅速逃遁。而當時‘那缽號’各種通信設備隻發出去2次求救信號就被斷掉了,這表明他們擁有罕見的戰場信息屏蔽能力,這就能說明為社麼有那麼多的船隻失蹤案件,沒有比擁有這種能力更危險的了。
所以,大日本帝國製定了“誘敵圍殲”的策略,並責成她來完成。但一次次的假誘餌並未釣其上鉤,很顯然其情報係統又死灰複燃而且還越來越出色。她隻好調整計劃,派出一個個情報武裝小分隊到開往日本的各艘輪船上,一旦遭遇敵襲,憑借大日本最先進的班組信息發射器,在各個海域巡邏的海軍巡邏分隊獲得情報後將會第一時間趕到、追擊並合圍,相信如此計劃之下肯定會取的兩年前一樣的輝煌,而這一次可不會有天氣與偶然原因再讓他們任何一個逃脫掉。
“來吧,親愛的光頭李。”她輕輕呢喃,嘴角冷笑。
“哈欠。”東海某艘大型客輪的一間船倉裏,一個光頭坐在圓形會議桌上打了個噴嚏,他提高音量道:“哪個混蛋在咒我。”
左手邊一個帶眼鏡的文質青年笑道:“肯定是武滕蘭那個臭娘們,她可是非常希望抓到我們。”說道這個抓,他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兩年前那次大災難他僥幸逃脫,但他親哥哥情報處處長蕭木和裘老大等一幫兄弟光榮犧牲,這可都拜這個“毒蜘蛛”武滕蘭所賜,他現在繼承大哥遺誌,當上情報處處長,一定要手刃仇敵。
“說不定她就在明治號上。”李正濤拍了拍蕭楠的肩膀以是安慰。
“對,要抓到她,非得先奸後殺不可。”右邊長的與熊比肩的海軍陸站隊隊長王剛冷冷的說道。
“太小意思了,起碼得牽上十幾條狗輪奸再活剮喂狗!”後勤處副處長大胖子廖朝輝揮著右手喊著,而左手輕輕拍著旁邊他最尊敬的處長傅德善的後背,他正咳嗽的厲害,隻見他白發蒼蒼皮包骨頭,他是‘滅日團’前身裘老大率領的十八個海盜之一,如今隻剩下他一個了,在團裏威望最高,卻不好名利以身體不適為由推掉了新組建的‘滅日團’團長職位,連後勤處日常事物都交給了最得意門生廖朝輝處理,隻關心他的最愛武器組的仿製、研發與生產。他旁邊一向少言寡語的‘後羿號’魚雷艇艇長李嚴正拿起茶杯喝水也沒參與這個話題,他那張老人臉永遠讓人看不到表情。靠窗的參謀長吳艮也隻是笑了笑繼續整理手頭的文件,這是剛決議好的各項重要事項和即將到來的代號‘最後的晚餐’狩獵計劃。
相反‘中華號’客輪船長董大偉卻很活躍,他指著廖朝輝嚷道:“好啊,死胖子。你個吝嗇鬼還能拿出十幾條狗來,太浪費了,狗吃了這個髒女人我們還能吃嗎。應本著節約的原則,給她臉上畫個畫丟下去讓鯊魚伺候著多好啊。”
“喂,老冬瓜你這人——”
“報告。”門外的參謀打斷了胖子的反擊。
“進來。”李正濤回應著。
“有兩艘不明船隻進入我雷達範圍,正在查明其一是否為‘明治號’油輪。另,‘受傷的老虎’傳來可靠消息,武滕蘭就在明治號上,親自率領天字號小分隊遙控指揮各敵海軍巡邏隊,妄圖絞殺我‘滅日團’。”